清娇将寝衣往身上拢了拢,一张桃花娇靥上羞云染颊,语调调里都带着娇怯软糯。
霍孟极看着她害羞的小模样,薄唇噙着的狼笑愈张扬肆恣,他满口应上一句“好”,沙哑的嗓音里尽是痞坏。
清娇宛如一只小兔儿般缩在被窝里,竖着小耳朵听着外头男人一口答应下的“好”,总觉得有诈。
这时,关窗声真的从床幔外传来。
清娇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拿放在床边的衣裳。
屋里,刚刚翻窗进来的男人关上窗后,大手一挥让杵在床边碍事的绣玉退下了。
霍孟极噙着狼笑,悄无声息地来到满是小兔儿身上娇香盈盈的床幔外,他刚嗅了一口食指大动,就见有只小手悄悄从帷幔中伸出来,想将搭在床边的衣裳勾回去。
他立马俯身扣了这小手,顺势一带就将某身娇体软的小人儿圈进了怀里。
“啊~”清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人拽进了怀里,吓得花容失色杏眸软,“殿、殿下?!”
霍孟极低头对上清娇乌溜溜的惊兔杏眸,胸膛低震,笑得痞坏又混蛋。
“嗯,是本王,娇娇这样深情地叫本王做什么?哈哈哈……”
欺负小笨兔得逞了的混球,恶劣又不要脸。
清娇被吓得小心脏怦怦直跳,她呆了片刻,随后看了看那已被紧闭的窗子,又震惊地看向了这个笑得好坏的混球祖宗,瞠目结舌,
“殿下,您、您是翻窗进来的?”
霍孟极挑挑眉,漫不经心地随口承认,“嗯,怎么?”
清娇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眸子,“殿下,您、您是皇子啊,您怎么能……”有门不走,却偏翻窗啊!
霍孟极满不在意地嗤了一声,“皇子怎么了?谁规定皇子一定要走门的?不过,娇娇若想本王走门‘进’,本王为了娇娇,可以再走一次娇娇的屋门……”
说着说着,原本正经的话在男人怀里幽幽地变了味。
他抱了小人儿压到了大红绸被上,深眸狼光肆虐,薄唇带着炽热的气息,玩味地含着那“屋门”二字,在小女人香软嫩嫩的耳垂娇颈上磨蹭细嗅着。
这暗示明显的霸道狼意,清娇再听不懂这混蛋的色痞话都知道他想干什么,忙娇气哼唧着抗议,可她被他教得特别听话的软嫩的小身子,早已在他身下娇酥颤抖起来。
“殿下殿下,您不能这样白日宣淫……若、若是传出去了,妾就完了……”
清娇抖着哭腔软软央求,伸了小手抗拒地抵着这人滚烫炽热的胸膛,像是抵在城墙上一样,她使再大的劲到了他那都是软绵绵的抗议。
霍孟极喉结滚了又滚,本想告诉她没事的,不过瞧着小人儿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样,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深吸了一口浊气,克制着周身狼肆激昂,却还是压着小人儿不肯起身,圈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她,手上不老实地吃着小兔豆腐,一边还黑脸作凶。
“本王这是惩罚娇娇在背后偷骂本王,娇娇若不想被罚,可就要看娇娇有没有本事让本王消气了。”
说着,男人理直气壮地将大手顺着她细嫩玉背一路滑到了那两团娇肉团翘上,覆上拍了拍,还一本正经地睨着怀里小人儿,深眸里暗示明显。
他要点好处。
若是给少了,他就要亲自上手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