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娇才不情愿,尤其瞧了霍孟极那唇角噙着的痞笑,一瞧便没什么好事等她。
不过在某混蛋的淫威下,小姑娘还是嘟了小嘴,怂溜溜地挪了过去,那小莲步碾得,可是稀罕人。
霍孟极瞥着小蠢兔儿磨磨蹭蹭的样子,也不催她,手中执笔落果决,纸上墨条刹那留,利落又干净。
一画笔成,男人正好抬手拎了终于蹭过来的小女人入怀,抬手扇了她肉翘翘的小腚,软弹嫩翘的手感顿时占满掌心。
嗯,手感真好,昨儿他就手痒了,一直忍到了现在呢,终于找着机会了。
“呀殿下您干什么呀!”被这人欺负了的小软兔儿顿时便瞪圆了小兔眸,委屈巴巴地看了他,无声控诉,粉嫩嫩的小嘴嘟得高高。
霍孟极哑声低笑,圈了娇软软的小人儿入怀,低头薄唇烫耳垂,引了它娇颤怯抖,好不混蛋。
“娇娇这么磨蹭,还问本王做什么?本王可一向是赏罚分明的。”
某人说得一本正经。
清娇才不信这人的鬼话,明明就是他手痒想欺负人了!
小姑娘嘟了嘴,软软地依在了这坏混球的怀里,看着他笔下那活灵活现的小兔探头图,粉唇嘟得更高了,小手娇娇气气地把玩着他的衣角。
这时清娇才发现,这人今日怎么穿了一身夏布中衣。
这夏布是兰麻纺织的,质地糙硬,做出的衣裳也不如锦衣宽松舒服,不过霍孟极平时穿武装时总会穿在里面,比寻常的锦绸抗磨。
“殿下今日怎么穿了这身中衣?您背上的伤还没好呢,磨着伤口可疼呢?”小姑娘刚刚还生着气,这会儿摸着某人身上硬硬的衣裳,便又心疼了起来。
霍孟极听着自家小兔子娇娇软软的小甜音儿,薄唇都翘去了天边,狭眸染肆笑,抱着自家小娇兔儿,喉结悄滚,
“那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旁人不知道,娇娇还不知道吗?娇娇,咱们快去用晚膳吧,本王饿了。”
清娇听着这人痞坏的调调,小耳朵更是被他故意吹的热气搅得很是不安,顿时警惕地转了水盈杏眸瞅他。
霍孟极脸上挂着痞笑,对上自家小兔子怀疑的目光,面不改色地肆笑依旧,任由她怀疑的小眼神儿在他的脸上转来转去,他却趁机放下笔揽了她的软腰,半哄半骗地带她回了毓琮阁。
看他这模样,清娇更确定这祖宗肯定憋着坏呢。
这顿晚饭她用得很是小心翼翼,不停偷偷去看某人的神色。
霍孟极则是慢条斯理地投喂着小蠢兔,顺便自己也用了晚膳。
晚膳后,清娇又给他上了药。
这才短短七八日的工夫,霍孟极的伤已经从先前那血肉模糊的模样,到现在他背上的痂都已经开始掉了。
清娇也从一开始的手抖心颤,到现在识破了某祖宗喊疼时趁机偷吃她小嫩豆腐的阴谋。
简直是太过分了!这人怎么能这么利用她的同情心呢!
现在清娇才不会给他哄骗着欺负呢。
霍孟极也无奈,谁让这小女人这么快就识破他了呢?他也只好从原先的哄骗着她吃她的小兔豆腐,变成了现在强硬霸道不要脸地强吃她的小兔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