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季行簡來說,傍晚去海邊遛狗已經是他的運動極限了,還跑步?「不好,我不……」一個沒忍住,喘息聲泄了出來。
「去不去,嗯?」
「不去。」
「真不去?」
「不……」
似乎是跟霍騁野槓上了,不管霍騁野怎麼折騰他都不鬆口,硬生生被折騰出了生理淚水,他在霍騁野肩頭蹭,紅了眼角,一陣刺痛。
——
「啊——疼死了,你說我不會真的廢了吧。」
去醫院的路上,霍騁野一直說個不停,時不時用手戳季行簡兩下。
季行簡一開始不想理他,直到等綠燈的時候霍騁野又嘴欠喊他老婆。
他冷著臉,學著霍騁野的樣子在他手腕上戳了兩下。
霍騁野疼得額頭上青筋暴起,咬著牙直吸氣,「臥槽,我手都這樣了你竟然還下得去手,有沒有人性啊。」
季行簡收回手,眼神淡漠的從他腫的跟充了氣一樣的手臂上移開,「活該。」
一開始霍騁野左手並沒有使勁,但是到了後邊實在忍不住,壓著季行簡折騰了許久,強烈的快感和刺激讓他暫時忽視了手腕上的疼痛。
直到結束之後季行簡起床,不小心碰到了他,他才感覺到疼。抬起手一看,從手指一直腫到小臂,皮膚緊繃繃的,像冰箱裡的「毛蟲」麵包。
「還不是你體力太差……」霍騁野吸著冷氣說,「如果我真的廢了你得養我一輩子。還有,從明天開始,你必須運動,就你那小細腰,我都怕一使勁給你弄斷了……」
車子開動,霍騁野輕哼一聲,另一隻手快鑽入季行簡衣擺在他腰上摸了一把,觸感好的驚人。
季行簡沒想到他這麼放肆,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
霍騁野有意犯渾,當著他的面碾動手指,像是在懷念剛剛指尖上的滑膩觸感。
季行簡的臉瞬間變成豬肝色,兇巴巴的看向a1pha。
a1pha故意挑釁,又將手伸了過去,嘴角揚起,「看我幹什麼,看路,當心一會兒追尾。」
他嘴上說得一本正經,手上的動作無恥下流,微微的龍舌蘭酒氣撲向季行簡。
季行簡不由自主地將腰扭向另一邊,手攥緊方向盤,冷聲說:「你再亂動我就把你丟下車。」
「我手疼得厲害,得干點什麼轉移注意力。」霍騁野說得理直氣壯,他稍微想了下,「要不你幫我吹一吹?小時候我受傷她都會給我吹,說吹一吹痛痛就飛走了。」
「……」他都多大了,還以為自己是小孩呢。再說了,他也不是他媽,不會吹一吹就不疼的魔法。
靠著座椅,霍騁野眉頭蹙起,似乎又在思考。「吹一吹好像沒什麼用,要不你親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