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去练练举重,说不定能出大成绩。”
“其他人也这么说。”
“可你不想去举重?”
“当然。”
“那你想g什么?”
“继承家业吧……”察觉到我已经完全清醒的她停下脚步,稳稳当当地将我放了下来,“你这家伙,想让我抱你多久?”
“哎呀,被发现啦。”
……
我吐吐舌头,站直,r0u一r0u痛处,伸出另一只手,“刚才也说过了,我叫唐浅。”
“我叫杰克。”她捏住我的手。
“这可真是个男x味十足的名字。”
“??”
“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我可以喊你阿杰吗?”
“班上的大家都这么叫我。”
“因为很亲切?”
“差不多吧,不过更重要的是——”她0了0头顶的金发,“叫杰克的人实在太多了。”
“我想也是,不过你有全名吗?”
“全名?”
“对啊,类似杰克·克劳福德或者杰克·奥特曼或者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全名,中间有点的。”
“那不是外国人的名字嘛,我的全名就是杰克啦。”
“原来如此。总之,谢谢你抱我出来,阿杰。”
有种数不清的槽卡在喉咙就是吐不出来的感觉。
……
“顺便一提,我们这是要去哪?”
“医务室。”
“!”自从被强迫麻醉接受改造后我产生了很严重的医院恐惧症,听到和“医”有关的地名后激烈的排斥感一口气将我淹没。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阿杰,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可你流血了。”
“血0?没有没有,这不是血,其实——这是我的头发。”
“……”
“是真的啦,我的头发是——黑红相间的,黑头发里藏了许多这样软乎乎的可以拉长的yet状的红se头发……”
“那不就是血嘛。”
“不,是头发。”
“……你在闹什么别扭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要先处理伤口才行。”说着无法反驳的正论,她拽过我的手,强行将我向前拉去。
我则——用尽全力踩紧地面后倾身t往反方向倒去。
……
两人就像拔河般时左时右争执不下。
我本以为会变成这样。
可我完全错了。
我太小看她的力量。
……
事情发展的结果是。
“呜哇哇哇哇哇!!”
她轻快地跑了起来,而我,而维持着与她角力姿势的我,像是冲浪运动员一样被快艇般的马力带着,两脚在走廊的地面上飞速摩擦了起来。
以后要是有人敢在我面前炫耀说“我冲过浪”,我一定会冷笑着挤出一句“我他妈冲过学校走廊”。
……
“喂喂喂喂喂喂喂!!!转弯!转弯!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