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年生人?生辰何日?”
“神龙五年,六月初四。”
“可曾习武?”
“不曾,不过见堂弟练过,倒也略知一二,但动不了手。”
“病了几年?”
“二十一年整”
十分熟悉的回答,一模一样的顺序,似乎就是事实,却让封琰脑袋开始阵阵抽痛。
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眼前的面容与脑海中模糊的人影不断地交替重迭,分分合合,像是一个,又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聂思远的脸色几乎苍白到透明,单薄的身子几乎完全被他扣在怀里,轻轻颤着,没有半点挣扎和抗拒。
他能感觉到面前的人失神地看着自己,像是被蛊惑一样缓缓低下了头。
紧接着唇上传来了熟悉的温软,两人全都身体一震。
聂思远耳尖红透,仓皇转头,胸口怦然狂跳,尤其是在知道这人就是小哑巴之后,根本没办法拒绝封琰的靠近。
平静的黑眸中波澜迭起,再也无法遮掩躁动的内心。
封琰也像是受到了惊吓,这一次的亲近带着不可忽视的熟悉和愉悦。
他确定他们两人之前一定有过更亲昵的行为,甚至不止一次地这样亲过。
可他不是心上另有他人吗?
“你饿不饿?”
聂思远怔了下,轻轻点头,就见封琰像是落荒而逃一样冲向了厨房。
“我去做饭,马上就好。”
晚饭吃得安静,封琰没什么胃口,一直看着聂思远扒饭,等回过神的时候,看到满桌空着的盘子和干干净净的饭盆,呆滞了一瞬。
聂思远撇嘴,早就见怪不怪:“我吃的多,是你自己说要养着的。”
“我又没说不养。”
封琰冷哼,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和这人的关系,干脆不想了,麻利地收拾桌子。
听到这个回答,聂思远压了压嘴角的笑,磨磨蹭蹭地跟了上去,帮他递着碗筷。
“今天可打探到什么消息?”
“与你猜的一样,银月骨失踪了,销金楼让人传出消息说是有人偷了神像,我找人将矛头引向了七宝村,官府很快便会注意到那些尸体,估计会想办法把事情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