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俊鹏举起碗:“没事,咱说点别的。”
何雨柱抿了口酒,抄了几筷子菜,道:“这院里,最不是东西的就是这一家子。”
说着往贾家的方向指了指,道:“老家伙跑之后,第一个来挑事的就是他家。”
“也不知道贾东旭哪来的狗胆,我十三岁时就能捶他,十八岁了他还敢来找我的茬。”
吕俊鹏抬手打断:“等一下,他比你大四岁,你十三岁的时候他十七岁,你当时就打得过他?”
何雨柱得意一笑:“你没想到吧?”
“我小时候被他揍,老家伙忙,没空管,我妈又成天讲什么以和为贵。这我肯定不服啊,哪儿有挨了打还以和为贵的?”
“没人管我就自己想办法。那时候老家伙跟着别人干私厨,收入不错。我就在家偷点烟、偷点钱,拿着出去找人学把式。”
“头两次被人蒙了。第三次,终于找对了人,学了一身摔跤把式。”
();() “那人是家传的摔跤手艺,以前是在街上耍把式收钱的。那摔跤师傅虽然学的不到家,但他们家传的把式确实有点东西。”
“不是给你吹,哥们练摔跤真的是一把好手。那师傅都说,如果不是时代变了,就我这天赋,好好打磨几年,绝对能在他爷爷那个场子里顶门梁。”
“有了这身把式,我才能在十三岁时,就反捶了十七岁的贾东旭。”
吕俊鹏还能说什么,只能翘起大拇指。
何雨柱道:“51年那老家伙跑了之后,我就琢磨,他这一跑,肯定会有人惦记这三间正房。”
“我当时想吧,我们兄妹俩占三间正房还加一耳房,是有点出格。要是真有那根底硬的发话,我也不硬顶。只要给我们兄妹俩安排好,换就换了。”
“但我真没想到,先跳出来的是他家。张嘴就拿他家西厢,把我三间正房加耳房都换走。”
“丫也不撒泡N自己照照,他配么?”
吕俊鹏笑着摇头,这话听着确实像贾家的作风。
何雨柱冷笑:“我就问贾东旭,哥们十三岁时,就能在外胡同把你当沙包打。哥们今年都十七了,伱哪儿长出来的狗胆,敢在这个时候踩我的门框?”
“然后他那痨病鬼爹就蹦了出来。我才明白,原来是打算父子俩一起上,难怪长出了狗胆。”
吕俊鹏看他表情,就猜到了结果,但仍旧顺着话捧哏:“后来怎样?”
何雨柱洋洋得意的梗了下脖子:“父子俩被我捶了呗。捶完没多久,那痨病鬼就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挨打后憋气,活活气死的。”
吕俊鹏好笑的抿了口酒:“老贾真是被你气死的?”
何雨柱脸皮一僵:“没没没,就是吹个牛。他死是因为病重,和我没啥关系。”
“贾老蔫是烧锅炉的,那活本来煤尘就大。他又爱抽烟,天天卷烟筒猛抽。从我记事开始,就成天干咳个不停,要不怎么叫痨病鬼呢。”
“年龄一大,痨病发作,可不就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