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梁飞若为了帮靳无宴训练速度,骑在马上让靳无宴追。这个游戏玩过很多次。每次疾风赢了都会有奖励。不过随着它长大,四蹄越来越强劲有力,别说是人了,就是天上的飞鸟也不见得能速度超过它,疾风已经很久没玩这个游戏了。
这次,男女主人忽然有了兴致,疾风快活的摇头摆尾,加速加速再加速,任凭靳无宴如何的唿哨,喊它停下,都无动于衷。
眼看着男主人被远远甩下,气得发疯,将面具摘下狠狠扔在地上。疾风的蹄子颤了下,我不会做错什么了吧?转念一想,有女主人撑腰呢,不怕!又乐颠颠的跑了起来。
论家庭地位的重要性,站队(对)很重要!
他叫李若愚
梁飞若在约定地点找到大福、小福两兄弟,二人正蹲坐在马车前,弓着背低着头,眼神躲闪不安。
大福、小福是梁飞若给取的新名字,原因是这二人之前的名字她实在叫不出口。
龟头、龟脑。
也不知他俩之前伺候的主子是何等恶趣味。至于他们未入宫前的小名儿,据说时间太久了,俩人也没什么印象了。
不是说过去的日子过的凄惨吗?那好,就换个有福气的名字,重新开始。
“他呢?跑了?”梁飞若气喘吁吁的问,先前一番夺命狂奔,没将心脏从嘴里吐出来是她胆气足,现在她也想躺倒摆烂。
阿郎到底惹了什么人?太恐怖了!
梁飞若蹬上马车,歇了歇,又喝了些水。
疾风站在原地,大福去牵它,谁知疾风忽然发脾气,扬起前蹄,嘶鸣出声。大福吓得后仰,被他弟弟抱住,拖到一边。
“这什么马啊!忒下人了!”
梁飞若自马车内伸出头,对上疾风乌黑溜圆的眼珠子,它咧着嘴仿佛在冲自己笑。
这马一看马鞍脚蹬就知道是有主人的,她就这么顺手牵羊的都弄来了,她可真有做贼的天赋啊!
这一声叹息还没落下,眼睛往下一瞥看到手指上不知时缠上了一串细细的金链子,缀了一颗拇指大小的凶兽雕像,做工精良。
嗬!哪来的?
梁飞若摘下金链子,放在嘴里轻咬了下,纯金的!
我怎么去打个架还能顺了金子回来?
我这该死的本能!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心脏没那么鼓噪的厉害了,她叫上俩人,“走!”
二人也不敢多话纷纷跳上马车。
疾风也跟着马车走。
小福频频回头说:“主子,这马看着不一般啊,哪来的?”
梁飞若累的瘫在马车上,抬了抬头:“捡的。”
大福立刻马屁跟上:“主子真是天生富贵,命里带财,出去一趟,随随便便都能捡到马和金子。”
小福附和道:“我们就捡不到。”
要不是这几日接触下来,梁飞若看透这二人秉性,她都要怀疑这俩人是在挖苦她了。含含糊糊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