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他气不过,拨打简时宜的号码,却发现被拉黑了!
他不能容忍这种情况,于是故意打听了简时宜的行程,知道她去喝下午茶,于是也故意跟了过去。
还特意在她面前表现得很暧昧,就想等着她发火。
但是她没有。
她风轻云淡地走了。
她居然就那样走了!
门铃响了。
徐嘉野瞬间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开门。
他就知道简时宜放不下他,知道他发烧了以后不可能还不来找他。
打开门,来的人却是郝蔓。
郝蔓一脸担心,「听说你发烧了,还好吗?」
「怎么是你。」徐嘉野失望地躺回沙发。
郝蔓将带来的药拿出来,「我去给你倒杯温水,你把药吃了。」
「不吃。」
「不喜欢吃药的话,我去给你煮杯姜茶,喝了出汗退烧。」
「不喝。」
郝蔓突然安静,很久,她低声说,「是不是要找简时宜来,你才肯吃药。」
「阿野,你以前是最喜欢我的。」
徐嘉野平躺着,手臂搭在额头上,遮住大半张脸,声音很闷,
「对不起,我不知道。」
听到不确定的答案,郝蔓突然激动,
「她不过是我的替身,你一直折磨她,你不可能喜欢她的!」
「你不过是习惯了她的存在,现在我回来了,慢慢地你就会忘记她,习惯我了。」
徐嘉野沉默。
郝蔓的眼神变冷了,「阿野,你以为简时宜对你那么好,是因为喜欢你吗?」
「她不过跟你一样,也将你当作了替身。」
徐嘉野猛地睁开眼睛,「什么意思。」
「她之前有个谈了很久的初恋,出车祸死了。生前他签了人体器官捐赠协议。」
「而你正好是那段时间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砰。
桌子上的东西全部被掀翻。
11
第二天傍晚,郝蔓突然联系我,
「阿野根本不肯吃药,现在烧得人都迷糊了,你过来一趟劝劝他。」
「不去。」
刚挂了郝蔓的电话,另一个电话又打进来。
这次是阿野的兄弟,「你怎么那么狠心?起码你也陪了阿野一年多,现在他发烧了都不愿意过来看看他吗?」
我挂断。
后来又打进来了七八个电话,几乎都是徐嘉野的兄弟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