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的天。
早晚凉,尤其这会儿过了正午,丝丝缕缕的微风吹来时,叫童晚生生打了个哆嗦。
“冷”贺宴皱眉,直接脱了外面的衬衫裹着妻子,然后不顾在外面,揽着人快步往家里走。
等进了屋子,贺宴直接用脚踢上门,抱着妻子往卧室而去。
童晚也从混沌的思绪中缓过了神,她突然梦幻般的问“哥,成团长的老家是哪里的”
贺宴眸色闪了闪,将人安置在腿上后,才回“具体是哪里的我不清楚,只知道是西北地区的,要我帮你问问嘛”
“不用”童晚摇头,脑中得知的消息,委实有些出她的认知,原身父母是高级知识分子,她并不意外,只是在这个年代高级成博士的,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再联想到他们在西北,出门有军人跟着,从后世而来的童晚很快便能猜出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就能明白,为什么原身父母会没有消息这么多年。
思及此,童晚抬头看向一直陪着自己的男人,两人对视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平静。
“哥我爸妈是在搞什么研究吗”童晚小小声问。
贺宴低头蹭了蹭小妻子的鼻尖,也配合着小声回“应该是,不过这事儿不能说,不能问,更不能查,晚晚,今天这消息除了我们知道,不要跟别人说了。”
童晚点头,她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那成团的母亲知道了要不要去说一下”
“她没事,也不用刻意去说,多少钱都堵不住她的嘴,咱们就这样不当回事,她才不会现这其中的重要性。”贺宴明白晚晚的意思,只是那样的人,面对救命恩人的女儿,都是这般嘴脸,能指望她守信用,根本不现实。
再说,就算老太太说出去也没什么大事,毕竟只是碰到过岳父岳母,又不是知道了研究所的地点。
“你说的对,是我糊涂了。”童晚抬起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贺宴捉住她的小手,将之握在手心里,然后拽到唇边亲了好几下,才温声说“你这也是关心则乱,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还在,就是好事。”
可不是嘛,童晚弯了弯好看的眉眼,放松的将自己整个人都窝进男人的怀中后,伸手环着他的腰,喃喃说“是好事,哪怕见不到他们,只要知道他们跟我们生活在同一片土地,正在做着伟大的事情,这就足够了。”
贺宴挑眉“不恨他们自私”
童晚不是原身,虽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跟感情,但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童晚,所以,对于徐兰熏夫妻俩的选择,她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是佩服的。
她说“很伟大的人,却也不能说他们不爱孩子。”
至少从徐兰熏的父母留下的财产来看,他们是爱孩子的,只是在这样一个时代,国家利益大于一切。
很客观,也很理智,但这不应该是一个女儿对父母的评价,贺宴自然想不到怀中的小妻子,内里已经换了个人,只以为她不知怎么对父母产生爱。
这般想着,他顿时心疼的厉害,心疼妻子从小没有父母疼爱,也心疼妻子太过懂事。
贺宴突然不想跟妻子讨论这个话题了,他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
于是,男人一个翻身,将一脸懵的小妻子压在身下,然后脱了自己的上衣,铆足精神开始实施美男计。
童晚一直很喜欢丈夫身上的肌肉,尤其是性感的八块腹肌,除了刚结婚的那几天有些不大好意思,后来她睡觉的时候,手都喜欢摸着男人的腹肌。
这会儿见他这般,她虽然懵了一瞬,但是视线还是忍不住飘向那格外性感的位置。
头一回实施美男计,贺宴表示很满意妻子的反应,俊美的脸上霎时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他拿起童晚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然后俯下身,亲上那艳红的唇儿
小别胜新婚,展到后面,自然少不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恩爱,尤其还是两人分别二十几天后的结合,时间一直持续到了傍晚五点多。
年轻人贪的很,若不是顾忌着米米差不多快要回来了,贺宴还不愿意停手
童晚的头很长,整个披散下来,长度差不多到了臀部。
如今那叫他爱不释手,乌黑如缎子般的长半遮半掩的黏在她白皙玲珑的身上,极致的黑白对比,看得贺宴忍不住又起了欲念。
贺宴喉结滚动了下,已经习惯了自己对妻子毫无抵抗力的事实。
他抬手将小妻子微湿的刘海往一旁拨了拨,眼神幽暗的盯着她白皙小脸上的薄晕,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好几下,才哑声说“我去食堂打晚饭,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童晚整个人都懒懒的,眉宇间却是无限风情,闻言摇了摇头,嗓音娇娇糯糯“不睡了,你去打一点馒头跟粥回来就好,家里有菜,我起来热一下。”
早上让炊事班的人带了半块肘子,她下午做了冰糖肘子,这会儿还温在锅里。
等贺宴去打饭的时候,她再凉拌个黄瓜,炒个豆角,三个人绝对够了。
“也行,你要是累了,就等我回来再弄。”贺宴捏了捏妻子的小手后,快的往身上套衣服。
等穿戴好,他又从衣橱里给妻子挑了身衣服放在床上,才温柔说“那我去了,等回来告诉你个好消息。”
童晚好奇“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