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情况不一样,我现在完全可以自己动。”
易宗游开始一本正经的吓唬他。
“医生跟我说了,你现在身体状况比较虚弱,万一晕倒在浴室,出了事算谁的?”
余景咬了下唇,有些害羞,但似乎还是把话听进去了,也对,那万一有什么事,这是在易宗游家里,岂不是要拖累人家担责任。
可是在清醒的状况下,让他给自己洗澡,真的很不好意思。
“快点,洗完要睡觉。”易宗游在门框上叩了两下,提醒他。
余景磨磨蹭蹭的吸了下鼻子,“那好吧。”
腰很软
易宗游嘴角勾了下,进浴室,关门。
余景像个僵硬的小机器人一样,被扒掉了衣服,然后又被抱进浴缸。
浴室空间比较狭小,他脸颊染着淡淡的红晕,感觉两个人的呼吸都混在一起。
有点暧昧,也不是有点,因为余景明显感觉到易宗游的呼吸变得重了起来,下一秒有可能会扑过来把自己吞了。
“腰很软。”易宗游正人君子般看了他一眼,“手感不错。”
余景咬着唇不讲话,害羞的要命,谁允许他评价了。
该死的易宗游。
渡劫一般洗完了澡,易宗游拿一块又大又软的浴巾把他包裹住,抱着进了卧室。
躺在软乎乎的床上,余景呆呆地开始神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洗澡的时候易宗游好像吃他豆腐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喝药。”易宗游拿了杯温水,“发什么呆。”
“哦。”余景眨了下眼睛回过神,磨磨蹭蹭爬起来,在易宗游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吃了药。
关灯,盖被子,被易宗游搂在怀里,他觉得对方好像一个大暖炉,哪里都是烫的。
不过在深秋这样的季节,很是不错,这样想着,余景又往他怀里贴近了些。
“易宗游。”
“嗯。”
“我听薛非寒他们说,你也刚从瑞士回来不久。”余景在昏暗的视野里看他,“是吗?”
易宗游又嗯了声,“怎么了。”
“没什么,我大学也在瑞士,在苏黎世,你呢?”
“我也是。”
“啊。”余景有些意外,“这么巧。”
易宗游在他鼻梁上亲了亲,“这有什么巧的。”
“很奇妙啊,你不觉得吗?我们之前也是在同一个城市生活,说不准在大街上还擦肩而过呢。”
余景戳了戳他的肩膀,声音很软很可爱。
易宗游又没忍住亲了亲他的嘴,“嗯,现在还在一张床上躺着呢。”
“…流氓。”余景控诉他。
“乖,睡觉,明天早上送你去上课。”
可是余景一点都不困,他在易宗游怀里蹭了蹭,然后又小声的说:
“我跟你讲,我大学旁边有一家韩餐店,超级好吃。”
“是不是叫朴塔。”易宗游问。
“你居然知道,也经常过去吃吗?”
“跟肆隐去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