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
不过,他们到底是小瞧了她了。方才那一击,也只是能让她图一口血而已。
花醉月冷笑着,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再度运气魔气,同时分出了一丝心神在身后,防止再有人背后偷袭。
花醉月不知道的是,早在她转过头去的那一瞬间,夜月辉冰冷嗜血的目光便已经锁定在了中年男人和少女身上。
如果有人看他,就会现他此时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更奇怪的是,中年男子看到夜月辉的时候,先是神色怪异,而后吃了一惊,最后额角竟然冒出了点点冷汗。
中年男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他们的主子,而且主子方才的眼神,瞧着似要吃人一般。
想到上台打擂的人方才就同他家主子站在一块,中年男人不由一阵心惊。
莫非,主子认识方才上去打擂台的那人?
一直以来,他都是得了主子的授意,以神秘人的身份呆在魔族的二皇子花满婴身边出谋划策的。
这一次花满婴做了局,意图趁着这一次的魔斗大会将他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混进魔卫之中。
为了确保事情顺利,花满婴特意求了他,让他在暗中帮他的人守住擂台。
他方才情急之下出手,也是因为看到那少年即将赢得擂台,这才使出暗招。只是没想到对方只是吐了一口血,竟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花醉月如法炮制,如昨天那样将今日打擂台的人一一挑下台,最后那些先前被挑下台的人再上台挑战,花醉月同他们对打,最后又将擂台交到了他们手里。
她这一出,何尝不是将魔卫队队长的位置交到了他们手里。
魔族的人看完比斗都是一脸懵逼。谁能想到,原本板上钉钉守擂台的人,却被突然出现的一群人给打下了擂台。
结果突然出现的人又被昨日里那个少年如法炮制一一挑下了台。最后这少年又不敌最初守擂的人,又被挑下了擂台?
这叫什么事啊,众人一脸懵逼。
然而知道内情的或者聪明一点的人,却已经联想到了魔斗大会的性质,已经进行了一番阴谋论。
不过大多数的魔族人都不怎么能想的清楚其中的逻辑,毕竟他们只崇尚武力,整日里除了打打杀杀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
花醉月都快累趴下了,尤其是今日被一时不查被自己的魔气反噬,她几欲再吐几口血,却被自己忍了下来。
待魔斗结束,花醉月便直奔夜月辉的方向去了。
她过去的时候,方才在他们不远处的那个诡异的大叔和少女已经不在了。
她可以肯定,方才偷袭的她的人,就是那个少女和大叔中的其中一个。
“娘子,你受伤了。”
夜月辉早知道她受了伤,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咳咳咳。”
花醉月咳了几声,便咳出了血,她忍着身体的不适皱着眉心,“我没事儿,就是方才偷袭我的人,逃了。”
夜月辉眼眸微闪,撇过头躲开她的视线。
他的一只手抓起她的手,探了一丝灵气进去,“娘子,我替你疗伤。”
花醉月却突兀躲开他的手,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夫君,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夜月辉:“……”
夜月辉神色不变,一双眼睛看着她,挑了挑眉,“娘子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有种预感,你有事情瞒着我。”
花醉月摇了摇头,目光从夜月辉的脸上挪开,心中暗暗警惕。
她是上古神脉,这天上地下唯一能伤到她的没有几个,勉强能给自己一击的也就只有同样拥有上古血脉的蜉蝣一族或者是上古的隐族。
方才那二人身上没有魔族气息,不像蜉蝣人,倒像是上古隐族。
她可没忘记,小说里的夜月辉的母族,可就是上古隐族一脉。
手腕被人轻轻捏住。
花醉月回过神,就对上了夜月辉灼灼的视线。
花醉月眨了眨眼睛。
“夫君?”
“娘子,你不信我?”
夜月辉抓着她的手执拗的不肯松开,要一个答案。
花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