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覺得師岸擅長劍法,不想輸給他?還是覺得她會找師岸教她劍法,所以吃醋?
應憐悄悄地拉了拉君執天的袖子。
她一拉君執天的袖子,就感覺他的手探了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攥著不放。
應憐環顧四周,還好,沒人看到。
她道:「師岸外出雲遊了,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極天城。還是等回去後,找個劍修教我吧。」
「什麼樣的劍修?」君執天凝聲成線。
「……女修。」
到時候找個修劍的女修,君執天總不會吃醋了吧?
君執天輕哼一聲,手上突然用力,把應憐一拉。
應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拽到他懷裡。她下意識地想驚呼,想到劍幽宮的宮主還在前面,又及時閉上了嘴。
還好,君執天只是抱了她一下,就把她放開了,沒有得寸進尺,在外人面前親她。
然而應憐還是氣不過。
想了一想,她借著袖子的遮掩,狠狠擰了他一下。
她是個純術修,身體又不好,這點力道對於君執天來說,像一片羽毛拂過一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然而他還是配合地抽了口氣,低聲道:「好痛。」
「……」
能有多痛?應憐懷疑他是裝的,又沒有證據。
「你活該。」她壓低聲音,「你突然發什麼瘋?說好的,不許在修士面前,對我做出親密舉動。」
在演武場上,雖然他過來想幫她壓制原初之火,讓她很是感動。
但是到最後,君執天突然湊過來親她,就讓她嚇了一跳。
幸好有火焰擋著。
不然被劍幽宮的修士看到,事情就不好收場了。總不能一個個消除他們的記憶吧?
聽到這話,君執天稍微抿起唇來。
他抬頭,望了望遙遠的天際。
雲朵和朝霞之中,光麗的天城若隱若現,看著遙不可及。
他的黑眸中赤色瀰漫,隨即收回目光,彎了彎唇角,凝聲成線。
「我當然記得。不過,現在又沒人看著,也不行嗎?」
應憐指了指前方的劍幽宮宮主,同樣凝聲成線,「誰說沒人看著?萬一他一回頭——」
「那就把他殺了滅口。」
「不能殺!不然我從極天城下來有什麼意義?」
應憐又去擰他,卻被君執天反手抓住。
他捏著她柔軟的手指,突然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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