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種騙婚騙孕的渣男就割了吧,他以前陪前男友回老家參加葬禮,鄰居得知他是護士,曾讓他幫忙給公雞閹割過。
閹割,在手法上應該大差不差。
鬱南揉著昏漲的腦袋,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才發現身邊躺著一個男人。
燈光太昏暗,鬱南有點散光,看不清男人的模樣,但八九不離十是小張這個王八蛋。
他毫不客氣地朝王八蛋的屁股踹了一腳,「狗東西,滾。」
狗東西吃痛悶哼了一聲,緩緩翻過身來。
鬱南也逐漸清醒,揉了下眼睛,終於看清楚了男人的臉龐。
鬱南嚇了一跳。
嘶,不是小張。
男人很帥,五官立體,濃眉毛,薄嘴唇,即使閉著眼睛,也仍是一副薄情寡義的禁慾模樣。
長得是他喜歡的樣子,比他之前海里的魚們都要帥。
男人眉頭緊鎖,時不時還咳嗽兩聲,似乎很難受。
即便如此,他身上裁剪合體的西裝仍平整,深色領帶還緊緊扣著,但他四肢酸軟,有氣無力地扯著領帶,他時不時吞咽,喉結跟著上下滑動。
鬱南挑了下眉,這畫面有點香艷。
男人緩慢睜眼,鳳眼眼型顯得冷淡,但微眯著,眼神朦朧,又顯得多情。
他虛虛地哼了聲,手輕輕撫上鬱南的臉,拇指指腹輕輕颳了下鬱南的嘴角。
只有把對方捧在手心,才能露出這般情難自禁的情緒。
鬱南懂了,他跟那麼多渣男周旋都提不起身體的興,不願意跟他們本壘打,不是他冷淡,而是沒遇上極品的帥哥。
男人喃喃地說了句:「星河,不要這樣。」
聲音很低,但鬱南聽到了。
星河估計是個人名,是他捧在手心的白月光。
鬱南低頭笑了下,幫他解開緊扣著的衣領。
男人舒服地喘了口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要說人帥,全身都帥,連手都那麼完美,勁瘦有力。
鬱南心想,人總不能一輩子當處男吧,遇到喜歡的該上還是得上的吧。
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他拿出和渣男周旋的本領,趴在他耳邊低聲說:「漫天璀璨的星河沒有,獨有一輪南山白玉盤,哥,你要嗎?」
第2章我不剃度
南山白玉盤是那些哥哥們給鬱南起的。
哥哥們給他吟詩: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說他像在南山的白月光一樣乾淨皎潔,所以南山白玉盤就成了鬱南的愛稱。
鬱南覺得這個形容中二又沙雕,但大家都是出來玩兒的嘛,玩的就是文藝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