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丽娟推开她。“这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那怕什么,我亲自己媳妇,别人还管。”贺鸣枫直接抱着许丽娟,就搂在怀里,直接亲了上去。“媳妇,这几天辛苦了。”
“有什么辛苦的,反倒是爸妈她们帮了我们不少忙。”许丽娟看着他。“反倒是你啊,这几天可是挺招摇,这爱慕者都追到鹏城来了,现在又打算在鹏城定居,看来这还是不死心啊!”
“媳妇我错了,我真不知道,你放心我一定离她远远的,绝对不给她任何接触的机会。”贺鸣枫急忙举手就要发誓。
许丽娟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没有吃醋,只是觉得这次来的冷菲雪变化有些大,在婚礼上,她的心思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可是这次来,她隐忍很多,这样的变化,我觉得不太对。”
“不管她怎么样,我以后不给她任何接触的机会就好了。”贺鸣枫说完,也有些一疑惑的说着。“苏长青也有些变化,他这个人以前我就觉得有些看不透。”
“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太能隐忍了,也太能算计,他明明知道冷菲雪对你的心思,也知道明明她们回到京城做生意,要比在这里更有优势,可却还是任由冷菲雪在鹏城,只这一点,一般人就做不到。”
“他家里虽是京城的,但也只是普通人家,与冷家比不了,其实冷菲雪在冷家地位也挺尴尬的,现在冷家就冷老爷子平反后官复原职,冷叔叔也借光在外交部有个职位,但冷菲雪亲生母亲去世的早,冷叔叔后娶了一位妻,这个人挺有能力的,听说对冷菲雪并不是很好,但冷老爷子对她挺看中的。”
“不管怎么样,也毕竟是冷家人,只要冷老爷子在,这冷菲雪就是骄傲的底气。”许丽娟轻叹。“若她真想要做些什么,怕也是防不胜防。”
“别多想了,有我在呢!”贺鸣枫不想让她因为这个事情担心。
“希望是我多想了吧!”许丽娟轻叹。
可是在工厂开工的这一天,许丽娟就收到了冷菲雪的出招。
刘胜利急匆匆的跑来的时候,许丽娟心就一沉。“怎么了。”
“不好了,咱们定布料的工厂布料被人抢走了。”刘胜利急得不行。“现在怎么办,工厂都等着这一批布料开工呢!”
“知道是谁拿走了吗?”许丽娟有些猜测,但她觉得有可能是她多想了。
刘胜利气得不行。“听说是一个新开的小作坊,没有什么名气,但是跟那个布料场的一个经理有关系,那个刘经理就把我们的布料给那个小作坊了。”
“我们这次有交定金吗?”许丽娟眉头皱起。
“没有,合作这么多次了,也就没有交定金,这个刘经理真不是个东西,当初有一批布料堆积多久都没有卖出去,更不用说这么些天,咱们在他那个布料厂定了多少布料,这个人怎么能这没有不讲信用呢!”
“先不要着急,调查一下,看看是谁把咱们的布料给买了。”许丽娟吩咐刘胜利去调查的时候,何冬青沉着脸来了。
一进来就听到许丽娟的话,他急忙拒绝。“不用查了,是冷菲雪与苏长青。”
“他们俩个是有病吗?那批布料可是要好几百匹,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胃口,全部吃下,有病吗?”贺鸣枫都气无语了。
何冬青冷笑。“人家聪明着呢!可是打着替朋友采购布料的主意,现在买衣服买布料都要票,这些布运回京城,怕是都要抢着买。哪里会能亏着。”
“她们是不知道这是我们订购的布料吗?”贺鸣枫还抱着一丝幻想的问着。
“呵呵,不是你的布料,还不抢呢!”何冬青看着贺鸣枫有些好笑,现在还看不明白,人家就是冲着他来的。“这两个人什么心思,还懵着呢!这是因爱成恨了,找你不痛快呢!”
“这……”贺鸣枫有些无辜。“这有病吧!”
“行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眼看着工厂就开工了,布料却被抢了。”何冬青忍不住说着。“我还认一家布料厂,当初本想给你们介绍这家的,只不过这家布料厂子太小,不如那家的厂子大。”
“现在一起过去看看吧!怎么也不能停工。”不过是一批布料,抢了又能怎么样。
冷菲雪不会是傻的故意找她们麻烦,目的不过是想要贺鸣枫过去求他们,放低姿态罢了。
她定的那的批布料,就是拿回京城卖,一些普通人买回去也没用,那些大蕾丝雪纺的多,若不制做成衣拿出去,谁会傻的花钱买那种布料。
到最后谁害谁还真不一定呢!
“那行。”何冬青开车,直接拉着许丽娟跟贺鸣枫去了郊区的一家布料厂。
“花经理这位就是伊人制衣厂的老板,这次过来是想要定一批布料。”何冬青给两方做着介绍。
“哎哟,原来伊人服装厂的老板竟然如此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花柏年急忙走过来与贺鸣枫打着招呼。
“花经理这次也是想要看看贵厂的布料,现在工厂开工,布料所需求很大,不知道现在厂里都有哪些布料,可否领我们去看看。”
“那当然好了,何老板能亲自关照我们小厂,那可是我们的福气。”花柏年急忙带着几人去看布料。
边走边介绍着。“最近正好生产出一批雪纺蕾丝,这些布料可是工厂急需的布料,我们品种花样都不少,到时可以优先挑选看看。”
“不知这两款布料有多少库存。”许丽娟听到有这两种布料,心头稳了一些。
“不太多,两款加起来,也就一百匹左右。”花柏年有些轻叹。“实在是小厂,跟那些大厂比不了。”
“若是需求量大,加班赶工,一天能赶出多少匹。”许丽娟听着库存,也太少了,这点量,不够她工厂一天所需。
“也就能几十左右。”花柏年苦涩一笑。“实在厂子太少,养活不了好么多人,这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