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权抽出一支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点着,只好放在手里摆弄:「池露,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你是个很讲义气的朋友,我也挺喜欢你的。」我裹紧外套,「但很可惜,我们真的不适合。」
「嗐。」他笑了笑,「你别整的这么……怪尴尬的,行,那就当我酒后失言!」
我看着他钻进那辆黑色跑车:「路上小心。」
跑车带着噪声一骑绝尘,我皱起眉,揉了揉耳朵转身往回走。
我圣母心泛滥地觉得有点伤感,在小区楼下的湖边坐着发呆。
手机又响起来。
我有些烦躁,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旁边。
「小妈,烘干机在哪啊?」
我回忆了一下:「没在阳台?」
「没啊,主卧阳台没有,其他的阳台……我找找……」
我听着池逾白那边翻箱倒柜的声音:「也不用去太离谱的地方找啊——」
「在书房的阳台的西北角。」
我抬起头,秦渡正举着手机打电话。
他也愣了一下,低头看向我。
池逾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书房的阳台?没有啊。」
秦渡扬起眉,挂断了电话:「找什么?」
我眼皮一跳:「烘干机。」
他想了想:「在最大的阳台,墙边的柜子门打开。」
我嗤笑:「编得跟真的一样。」
「找到了找到了,在柜子门后面!诶,小妈你在跟谁说话?」
我挂断了电话,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秦渡也眯了眯眼睛:「你是谁的小妈?」
我瞪着他:「可以是你的。」
「wow,很刺激。」他歪歪头,「可惜,没机会了,我爸已经不在了。」
……什么地狱笑话。
秦渡勾起嘴角:「烘干机都找不到,需要我发一份详细的地图给你吗,尊贵的甲方?」
「你偷偷进我家了。」我警惕地盯着他,「我要报警了啊!」
「我还用偷偷进你家?」他侧过头笑了几声,「你家,我比你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