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官差要出来拿人,这时候镇北侯再也忍不了了。
“今儿我倒要看看,你这当官的是如何查案的…”
“谁人敢惊扰…”
“哐当…”板凳砸到地面的声音响起,唐恩抖动着浑身肥肉,用屁股尿流形容他此刻,简直不要太贴切。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的行为,不解看向说话的人。
“镇…镇北侯爷,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
唐恩脸上堆着谄媚的笑,犹如一颗肉球一样滚到段英赫面前。
段英赫纹丝不动站在原地,但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他此时十分生气。
“要不是你这些歪门邪风,怎么可能把我吹过来?”
这下不止唐恩满头大汗,就连钱明都吓得抖了三抖。
段英赫被拥簇着进入公堂,看向站在堂中的二人。
“他们说的没错,凡事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二人盗窃了县令府?”
原本就是钱明找替罪羊,故意让人去抓捕二人的,现在找证据,上哪儿去找?
唐恩眼神询问钱明,后者面上闪过一丝心虚。
段英赫冷哼一声:“我看,简直是在无中生有。”
“是是是,是本官没有查明,可钱县承说有那伙贼人的消息,我才下令让他们去逮捕人的,跟下官可没有关系…”
“唐县令…你…”
钱明震惊的看着唐恩,心中早就将人骂了个遍。
眼看矛头指向自己,钱明瞬间慌了。
“不不不,这一切都是误会,我现在就将人松开。”
冉青玄和顾言尘顺势一躲,并未让衙役解开镣铐。
钱明早就被吓破胆,见此亲自拿着钥匙准备给二人打开。
“等等,既然有镇北侯在此,那有些话草民必定得当着您的面说清楚。”
段英赫本就是顾家人这边的,见状示意他有话就说。
顾言尘一一看向欺负自家的唐恩与钱明,没曾想两人根本没有悔意,甚至眼神里满是警告。
冉青玄不断在心中冷笑,这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草民想请镇北侯做主,自我顾家落户至永丰村,村里正一家不但阻止我们在村里买房,甚至警告全城,不准任何人售卖我们一根建房材料。”
“导致我一家老小现如今只能睡在帐篷里,就算我们运气好从码头商人手中买到建房材料,也因为村里正的威胁,无梓人或工匠敢去给我们建房。”
“你胡说,这都没有的事儿。”
钱明激动不已,段英赫知道他与钱里正的关系,但就是没说破。
“区区一个里正,竟真敢如此猖狂吗?”
冉青玄故意抹了把泪,说道“村里正之所以敢如此猖狂,完全因为他儿子。”
“他儿子?”
顺着他的话,冉青玄紧跟着道:“对,他儿子就是咱们县上的县承,钱家仗着有个做县承的儿子,不但阻挠我们建房,甚至将卖我们房子的两家族长打断腿,人现在在床上躺着不敢挪动。”
段英赫对此并不知情,听完后越觉得钱家人无法无天。
“好啊,真是好啊,本侯拼死镇守北关,竟养出你们这群目无王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