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他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打烂了就不能给哥哥操了。”
“宝贝儿不是还有个逼吗?”任渊把那颗阴蒂整个搓出来,涨大了一倍又圆又肿地翘着。
“哥哥就只操你屁眼,逼就烂着给哥哥玩好不好?”任渊满意地看着阴蒂的状态,“到时候哥哥的手一扬起来,这个骚东西就乖乖翘出来等着挨打,好不好。”
沈宁感觉到手里自己的鸡吧又涨大了些,实在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阴蒂在任渊手上蹭,鸡吧在自己手上磨。
任渊挺有兴趣地把手盖在沈宁的手背上,手指擦过他滴水的马眼,“这还有个讨打的。”
“宝贝儿,你真的好欠揍。”任渊把这句想过无数遍的话说出来。
沈宁被骂得眼眶泛红,小声反驳,“没有欠揍。”
在这次遇见之前,虽说有时候会梦到被任渊粗暴地对待,但沈宁一直觉得是因为这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欲望和性感交织充满压迫感的样子,拿这人当性幻想对象,很难不被压制着匍匐在他脚下。
他不认为挨打和被羞辱是他的癖好。
但是真正做爱之后,他发现任渊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巴掌挨在他身上时,快感总是先一步杀出重围,占据他的全部思想。
巴掌落在脸上几乎快成为让他上瘾的毒药,或许用不了多久,任渊一抬手他就真的会抖着腿高潮,把阴蒂翘出来等人玩。
他为自己的淫贱哭泣,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欠揍。”
喜欢你,才喜欢挨打。
打不乖的,多喜欢我一点我就会更乖一点。沈宁有点痴迷地看着面前的人。
“嗯。”任渊绕过沈宁的鸡吧揉他的小肚子,精瘦的身上没有多少肉,但是小肚子和屁股一样柔软,“那喜欢被哥哥打吗?”
沈宁被揉得很舒服,任渊的手夹在自己的肚子和鸡吧之间,让他觉得有点满足。
“喜欢的。”沈宁咬着嘴唇承认。
“喜欢?”任渊收了手,靠回椅背上,手臂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烟盒,“有多喜欢?”
覆在自己面前的气息突然撤走,沈宁下意识地往前靠去追寻,又硬生生忍住,“很喜欢。”
任渊翘着腿,脚抬起些伸进沈宁的胯下,鞋面贴上那口软嫩的小逼,轻轻刮蹭了两下,放下点腿看着鞋面上带下来的淫水。
“我看也是。”他懒洋洋地开口。
见人只发抖不回话,鞋面从下面狠狠踢上那口水逼,把整个逼花压烂,淫水四溅,“是不是啊?”
“是。”沈宁尖叫着抱住前面的腿,作恶的鞋尖顶在他的穴口,鞋带磨着阴蒂,刺激得他头皮炸开。
任渊还是没放过他,翘起脚踩上他的卵蛋,鸡吧被按在小腹上,卵蛋明晃晃地挂着,更方便人玩弄。
“是什么?”任渊掂了两下涨得沉甸甸的卵蛋,“不打烂嘴就是学不会说话。”
沈宁咬咬牙,这人说好用鸡吧打不也没做么,被打断了就没事人一样再也不提。
“是,很喜欢被哥哥打。”他乖巧回应。
听完任渊拿鞋尖左右拨弄他的阴蒂不置一词,低头给自己点烟。
沈宁不知道这人哪里没满意,仰头隔着烟雾看人,在对上那双睨着他的眼睛时突然抖着身子明白过来。
他俯身把脸贴在任渊的腿上蹭,眼睛小猫一样睁得很圆,抱着怀里的腿开口,“求哥哥,求哥哥用鸡吧打烂我的嘴。”
任渊咬着烟,一手攥着沈宁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侧,有点含糊地开口,“这么会蹭,把你那骚水蹭干净。”跟个小猫似的。
沈宁趴下身子,用脸把任渊鞋上的液体都沾下来,又伸着小舌头乖乖舔了一遍,仰着脏兮兮的脸让人检查。
任渊解开扣子,拿出已经硬起涨大的鸡吧,攥着根部对着沈宁摇了两下,“来。”
沈宁挪着膝盖凑过去,趴在前面近距离观察这根东西,很大,微微上翘,青筋环绕有点骇人,但是看起来干净又漂亮。
只是看着逼里就蠕动着回忆起被这根东西开苞,操得服服贴贴欲仙欲死的感觉。
粗重的呼吸喷在上面,鸡吧搭在鼻梁上,占满整个视野,他忍不住用鼻尖在茎身上来回蹭,又颤颤巍巍地吐出舌尖想要舔上两口。
还没挨上,被人捏着鸡吧狠狠甩在脸侧,“让你舔了?”
沈宁脸颊上浮出一条鸡巴印,横着叠在本就泛红的皮肉上面。
“没…没有,对不起。”他咬着嘴唇道歉。
任渊握着鸡吧在那条印子上拍,没几下又在同一个位置狠狠抽上去。
沈宁吞吞口水,被男人胯下的气味熏得目眩神迷,出声请求,“求哥哥让我舔一下。”
“馋嘴。”任渊换了个位置,拍两下又甩着抽上去。
沈宁没得到同意,只能追着在鸡吧上蹭,用自己沾满淫水新印叠着旧印的可怜小脸去讨好这人。
又挨了好多下,脸颊上乱糟糟横七竖八地覆着好多条印子,终于被人放过,换成嫩红的嘴唇挨抽。
任渊觉得这小嘴抽上去软乎乎的,还带着湿意,一下一下在自己鸡吧上亲,几下就打得有点肿起,看着又浪又可怜,没忍住又多打了几下。
没得到允许的沈宁,到嘴边的肉也不敢张口吃,闭紧了嘴挨打,抖着嘴唇克制着想张嘴的欲望。
“吃一下。”沈宁贴在鸡吧上说话,“求哥哥让我吃一下。”
“舌头吐出来。”任渊答应他,又恶劣地提要求,“不许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