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苏汐月!
李氏那是一个恨,她想不通为何一个邪祟还能得老天爷的庇护,杀也杀不死,整日还乱蹦哒恶心她们一家。
苏怀义拍拍李氏,他怕老婆子没了理智脱口质问陈斯,到时候乖乖的秘密就暴露了。
李氏明白苏怀义的意思,她冷静了下来,冷眼看向一旁跪在地上傲慢的陈斯。
郑县令手握惊堂木,他心思转了又转。
他不认为苏芸的心声就一定是正确的,就如青稞的事!
可陈斯与苏家又没接触,除了有人指使,断不会这样做。
苏汐月,为何这个只有十一岁,可以说只是半大的孩子却频繁与各个事件有所连接。
郑县令想不通,他声音清冷。
“本官在问一遍,陈斯,你可认罪!”
“我无罪!”陈斯在赌,在赌郑彦谨看在他哥的面上不敢私自动他。
可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对方是刚正不阿的性子。
郑县令惊堂木拍的作响,他眉眼严肃而正气。
“来人,用拶刑!”
“郑彦谨,你怎么敢?”陈斯眼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
就是京城里的官员见了他都要给几分薄面,郑彦谨一个小小县令他怎敢!
“放肆!县令大人的名讳可是你能喊的!”两个衙役同时怒喝。
他们拿着拶子套入了陈斯的十根手指上,各用力拉着一边。
陈斯额头上青筋凸起,面目狰狞。
背上的伤口和手指的疼痛让他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就是夹死我,我也无罪!那两娃娃如今不是好好的,我只不过是见其好玩逗弄一番!”
用刑的两个衙役看不惯陈斯这副模样,要他们说县令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这拶刑明明都是给女子用的!
两人默契的又加大了力道。
【这斯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什么叫我弟弟妹妹没事?】苏芸那是一个气。
柳泉铮一个心胸宽广的都被气的眼冒凶光,他上前拱手。
“县令大人,不如调查陈斯近日与何人来往频繁,这样一来就能查出背后指使之人!”
【还是我外祖聪明,这样一说陈斯肯定就急了,为了护苏汐月不招也要招!】
陈斯脸色骤然大变。
这个死老头,怎么就这么多嘴!
不行!若是郑彦谨一查,定是会牵扯到汐月!
“我招,我招!”
郑县令抬手,两衙役停了施刑。
“说吧,你为何掳走苏家俩个娃娃?”
这句话把陈斯问卡壳了。
若是实话,只会牵连汐月。
若是假话,这根本说不通!
陈斯低着头,汗水划过他的下巴滴在了地上。
“快快如实招来!”
惊堂木一声一声击打在陈斯的心头,他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说的话也半真半假。
“我爱慕苏家汐月,可她却大庭广众之下拒绝,我就想用苏家娃娃威胁她!”
【我真想跳起来给你鼓掌!我们两家早就闹掰,估计都不用你威胁,苏汐月都想亲手杀了我一家。你小子怎么不用苏汐月爹娘性命威胁,这谎话说的真的没有最烂只有更烂!】
【不用招我都能猜到,定是苏汐月整日愁眉苦脸,你小子一打听决定把我弟弟妹妹抓去讨苏汐月欢心!】
陈斯自以为说的天衣无缝,汐月确实大庭广众之下拒绝了他。
就是郑彦谨去查他也不怕。
“你是把本官当傻子了吗?”
郑县令大手一挥。
“来人,上盐刑!”
那两个衙役拿着一包粗盐。
陈斯挣扎,“郑彦谨,我不是招了吗?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若动我,我陈家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