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作的武器,他回到房间拿出了被自己拆的七零八落的零件,经过组装终于变成了一个适合的刀具。
配合着镊子,容柏一点一点探入血肉,将那个金属头一点一点取出来。
金属头利器的庐山真面目终于在眼前了,容柏举着镊子看了一眼这个东西,随后丢在茶几上,他该给席喻止血上药了。
一番操作下来,星时转变到了23:30。
“真他娘的累。”容柏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手上还沾着一些血。
休息了片刻,容柏认命地站起来,把沾着血迹的东西都拿去清洗了一遍,最后把那个金属头收进了自己那个杂七杂八的小箱子里。
至于席喻,容柏给他拿了一条小毛毯,不能再多了。
星时09:00。
惹人的香味萦绕在周围,肚子应景地叫唤起来,席喻迷蒙地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陌生的装饰屋顶。
循着香味转头,一眼看到了昨晚那个混蛋,席喻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睁眼的时候,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涌上心头,席喻猛地坐起来。
疼痛并没有放过他,但是手下的触感并不对,他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小毯子,看见了自己被包扎好的腹部。
“醒了?”容柏听见动静抬头,伸手招呼他,“过来吃饭。”
语气熟稔,好像他们就是普通的主客关系。席喻冷笑一声,“你昨天到底给我吃的什么?”
见他居然还没放弃追问,容柏如实告知:“强效安眠药。”
席喻紧紧地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一阵无言弥漫在两人之间,容柏将筷子递给他,“没有麻药嘛,只能用安眠药应付应付喽。”
容柏顺口胡诌,席喻沉默地接受了他递过来的筷子,其实是什么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等回去查验一下就知道了。
算起来已经两顿没吃了,席喻又刚受伤,容柏点餐的时候还特意点了清淡养胃的粥。
“你到底是谁?”席喻喝着粥突然问道。
容柏:“容柏,容柏的容,容柏的柏。”
席喻平静看过去,耍了人的容柏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容易的容,松柏的柏,一个好心人,你要是想报恩的话倒也不必。”
席喻现在已经恢复理智了,对容柏那些无意义的废话自然能自动过滤,对容柏这番话只是简单地点了个头。
“这次多谢你了,”席喻搅动着粥,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接下来的话,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昨晚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他不确定容柏有没有认出他,这人让他看不透,但还是嘱咐了一句。
容柏点头,“当然。”主要是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
“对了,昨天那个利器呢?”席喻没见过那样的武器,一时间被阴了,自然要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容柏舀了一勺浓浓的鱼汤到碗里,想了一下席喻说的那个东西,“那个啊,丢了。”
席喻深吸一口气,“请问丢到哪里了?”
容柏指了指自己的房间:“浴室的垃圾桶。”
还好不是丢到外面去了,席喻松了一口气,“我会把它带走的。”
容柏自然没有异议,“嗯。”
星时13:00。
在将东西给了席喻之后,不消一个小时,席喻似乎是联系了谁,从他这里顺走了不少的东西用来乔装打扮,然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