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被6庭琛看到了,6庭琛尽管跟6随心是亲兄弟,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在自己身边长大的是6遇,他跟6遇真正的相处了十几年,对于自己的亲弟弟6随心,他倒是没什么感情,“妈,小遇什么都不争。但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是懂得心疼弟弟,我只是提个醒,你们怎么补偿6随心都不为过,但也希望你们不要忽视了小遇。”
“哥。”6遇眼眶中含着泪水,咬着唇,他对6庭琛摇了摇头,示意6庭琛不要继续说下去。
6庭琛叹了口气,他这个弟弟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
秦月直接给了6庭琛一个巴掌,吓得6遇直接大喊了一声“妈!”
秦月颤抖着手指着6庭琛:“谁都可以这样说!唯独你6庭琛不可以说出这种话!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这样说!”
一场热闹的家宴现在闹成这个样子,6随心放下手中的筷子,“我还是离开吧。如果您想我了,我会回来看看您。”
秦月握住6随心的手:“随心,这是你的家,你要走到哪里去?妈妈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就不能多陪陪妈妈吗?”
6随心说走只是说说而已,鸠占鹊巢这么多年,等正主回来,还一副白莲样子,看他不恶心死6遇。
6随心的房间在二楼,他的房间在6庭琛对面,6庭琛隔壁是6遇的房间。
6随心被秦月带着上了楼,路过6庭琛的房间,6随心停下了脚步。
6庭琛的房门没有关严实,6随心从外面往里面看,正好看到6遇给6庭琛脸上上药,“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只是爸妈收养的一个孩子罢了。随心哥回来了,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我也能接受的。但是我最舍不得的就是哥了,我已经把这里当成我的家了,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我不会跟随心哥去争去抢的。”
6庭琛保证道:“小遇,你不许乱想。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亲弟弟,6随心就是个外人。如果这个家谁要赶你走,我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
6遇心里暗爽,面上却是不显,“谢谢哥。”
6庭琛:“刚刚看你都没怎么吃饭,我等下叫阿姨煮点面给你吃,今天你委屈了。”
6遇善解人意道:“不委屈,爸妈高兴就好。而且,随心哥也不是故意的,哥就不要计较了。”
6随心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6遇适合去做传销,真的很会给人洗脑。】
秦月帮6随心弄好了卧室,她说道:“随心,你就在这里住下来,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不要拘谨。我的孩子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秦月的手抚上了6随心的耳边,她又要哭了。
6随心:“妈,谢谢你。”
秦月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傻孩子,妈愿意为你做一切。”
6随心现在还是大二,他成绩好,考上了最好的a大,读的计算机。
6随心尽管已经住到了6家,但是有课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住在学校宿舍。
“回来了?”贺川霖坐在椅子上,一双长腿放在桌子上交叠着,他手机里玩着游戏,枪击声在宿舍不断的响着,“作业做了没,借我抄一下。”
6随心将书包放在了桌子上,“作业传给你了。”
游戏结束,手机里传来了胜利的音效,贺川霖关了手机,打开了微信点开6随心给他过来的作业。复制粘贴,交上去。一气呵成。
“你怎么回来住了?”6随心住的宿舍是四人寝,学校对住宿没有硬性规定,可以租房子,贺川霖和陈均儒是富家子弟,他们在学校外面有房子,很少回来住,并且他们专业等到分宿舍的时候,四个人少了一个人,6随心正好是三个人住在一起。
贺川霖性子直白张扬,他没有陈均儒那一副表面云淡风轻,但是内地里是个黑心的。
贺川霖,“学校有篮球赛,我回来多练练,到时候给学校争取拿个第一。”
小h好心提醒道:“宿主,他拿第一纯粹是为了6遇要来看他打篮球比赛。”
6随心【啧,原来是上赶着孔雀开屏呢。】
6随心很认真的回答道:“你篮球那么厉害,肯定能拿第一。”
6随心没说假话,贺川霖身高有一米九,他进校以来一直在篮球队,是有名的篮球校草。
6随心住的宿舍有独立的卫浴,6随心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他并没有反锁门。
热水顺着他薄薄的一层肌肉流动着,小腹上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在水流中更加明显。修长的腰身盈盈一握,6随心白皙的肤色上因为热水而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6随心打着洗水,因为怕泡沫流进眼睛里面,6随心闭着眼睛揉搓着头。
“憋死了。”门从外面被打开,贺川霖边走边解裤子。
6随心被下了一条,他反射性的转过身子,背对着贺川霖,“我还在洗澡呢。”6随心语气有些抱怨。
贺川霖正放着水,“大家都是男的,怕什么?不会是你的太小,不敢见人吧。”贺川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雄傲的本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6随心【他自己喜欢男的,为什么此刻说的话如此直男。】
小h分析道:“可能是因为分人吧。”
6随心【你说的很有可能。】
6随心依旧背对着贺川霖:“你好了就出去,我还没洗好。”
贺川霖:“好了好了,怎么还害羞起来了。”说完朝着里面看了一眼,6随心身形修长,看着瘦,其实脱衣了就会现肉分布的很均匀,特别是那腰窝下的蜜桃,怎么那么翘那么圆,这到底是怎么长得?贺川霖看了只觉得口有点干,“大老爷们怕什么。”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6随心洗好了澡,现陈均儒也回来了,陈均儒是学生会主席,他忙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有时候待在宿舍的时间比贺川霖多得多。
“阿遇,心情不好?”贺川霖正跟6遇打着电话,他在这头听着6遇的诉说,眉头不知不觉的皱在了一起,“不苦了阿遇,阿姨养了你十几年,肯定对你更亲。”
不知道那头再说什么,贺川霖还没来得安慰,就被对面挂了电话,“草,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哥哥,欺负了咱们阿遇。”
陈均儒摘下金丝边框眼镜,他揉了揉疲惫的眉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