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重响,人带着护具飞到了十米开外,楚凌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当即吐出了一口鲜血。
“噗!”
可两母女却没有任何心软,将车倒退,再次猛踩油门。
一旁等着的保镖立马面无表情地拉起他,重新架到铁架上,让我承受着这猛烈的撞击。
第一次!
第二次!
第三十八次!
第七十二次!
他整个人早已血肉模糊,骨头散架,草坪上也被砸出无数个人型凹凼,碧绿的草叶上挂满了鲜血,像是露珠被染红了一般。
一旁计数的管家喊出九十九后,车缓慢地开到了他的身边。
银白色的护具已经被血染得鲜红,滴滴答答地往下渗着血。唯一看见他人脸的塑料面罩上也血迹斑斑。
楚棉棉打开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要是扔了那个野种,我可以求妈妈,放过你这一次。”
楚凌寒的喉咙里呛满了血,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丝坚决。
“不,我绝对,绝对不会丢下,丢下他的。”
楚棉棉被他这几句话气得沉下脸,冷森森地看过来。
“一个野种,你倒是护得紧!什么时候能这么对我!”
听见她这句满是愤怒的质问,楚凌寒在护具里,无声地咧开了嘴。
他如果不爱护这个亲生女儿,又怎会甘愿待在家里照顾她几年?她的第一口奶粉是他喂的,第一片尿不湿是他换的,第一口辅食,都是他做的。
第一次见到安如黎时,他十八岁。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女人,几乎是瞬间一见钟情。
他知道两人身份家世差距过大,他没有任何妄想,只是为了能时时见到她,所以一直在安家旗下的酒店里***。
直到某个深夜,他在夜间撞上了被人下药的安如黎。
阴差阳错***后,安如黎警告过他,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安家女婿的身份,所以也没敢说出他可以负责任的话。
直到得知安如黎怀孕,他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她,却意外被安老夫人听见了。
安老夫人久卧病床时日无多,为了冲喜,安家人强压着两个人结婚了。
因为爱安如黎,爱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心甘情愿当了上门赘婿。
婚后,安如黎生下楚棉棉,楚凌寒如珠似宝地养着她,生怕磕着碰着。
尽管他努力学习做好安家女婿,他的妻子安如黎依然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