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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以萨迦很疑惑,但又呆呆的点了点头,接着他看见周教授伸出了右手,他也立马握上去。

只听见周教授说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姓周,周绮华。是寰球文明学院的教授,也是寰球文明学院建言委员会的成员。祝你可以到寰球文明学院工作。”

“谢谢……我会努力在外地见到你的。”

如果心情可以用音乐表达的话,那么现在这两人的心中奏起的应该都是神圣高洁的弦乐,虽然说两个人心里感到神圣的点不同。

以萨迦送别了周教授,还在回味自己心中燃起的熊熊希望,结果门又响了。

以萨迦连忙开门。

周教授站在门外对他说:“本来我准备过几天再回去,但我觉得有些事等不了了。”

“噢,这当然没问题,忙你的去吧。”

“好的。还有,穆定夫斯基可能会来找我问一些问题,你有空的话就回答他一下吧。提醒你一下,他问的可能都是农业相关的偏题怪题。”

然后,以萨迦就又在一脸的疑惑之中送别了周教授。

自周教授走了之后,以萨迦校长就变得勤快了,特别喜欢巡堂,搞得老师们都特别紧张,都加紧了备课。

特别是穆定夫斯基所在的九班,这是由数学老师精准统计为例的。

穆定夫斯基在这段期间其实也并没有去找周教授,主要是他思来想去,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他的社交经验完全不够。

在植物方面的问题上,他越思考,越是觉得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还不够。可能要在施肥上请教化学老师,在植物状态上要请教生物老师,在剂量的选择上还要请教数学老师。

世界太过于庞大于复杂,人作为一个渺小的个体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但人们总在发现世界的路上,找寻真正的自我。

就像现在的穆定夫斯基,虽然说自己上课什么都听不懂,还是会瞪着眼睛,极力去思考老师到底在讲什么。

他现在的所学与他的爱好毫无关联,因为他当时分科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生物,发现生物学的都是一些微观的知识,并不是他想要的宏观的种植类。结果就是他被随便分配到了某一个学科,也就是他现在正在学习的社会学。

到社会发展的今天,学生们所学习的科目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首先是学习当地这个大地区的标准语言,其次就是你所在地的小方言,最后体育课是必不可少的。

以上三门作为必须要学的主科,还有很多基础科学文化知识在之前的基础教育中就已经学习完毕,到了穆定夫斯基这个阶段,就是选择一门专攻的方向。

他被分配到社会学,完全是因为学这个的人最少,所以拿他过来顶数。而社会学的东西要学的很多,也很杂。

穆定夫斯基听着课,他的眼睛的确是盯着演示文稿的,可他的脑袋已经完全放空了。当老师抛出第一个问题“什么是洞穴理论?”时候,他就在思考。结果老师已经讲到了第八个问题了,他还在思考第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在等他回过神听老师的第八个问题时,他又忘了第一个问题到底是怎么思考的。

周教授给以萨迦校长抛出的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非常骨感啊。

其实穆定夫斯基所思考的那些问题,在课本上都有答案,但是都是定规定法,是一种标准答案。但是穆定夫斯基所思考的柏拉图的洞穴理论,却完全是按照自己所思考的来的,对于拓展思维的确有很大的裨益,但是对于考试来说,这就不是什么好法子了。

穆定夫斯基深明这一点,他可是从基础教育过来的。他打算下课之后去问一下老师该怎么学习。

紧接着下课了。

同班的同学基本都急吼吼的跑了出去,他们奔跑所带出来的风都透露着快乐的味道,而穆定夫斯基却坐在了位置上。

按照平常来说的话,教授社会学的老师都会和这些同学们一起走出教室,而今天没有,实际上,这是校长给他下的命令——重点关注一下穆定夫斯基。

随后教室就全部走空了,社会学的老师坐在讲台上,穆定夫斯基坐在位置上,大眼瞪小眼。

“老师,我有一个问题。”穆定夫斯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这一句问话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都是僵的。

社会学老师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不就是说个话,老师还能嘲笑我不成,穆定夫斯基这么想着,接着说道:“我该怎么学才能学好这一门科目呢?”

如果平常有学生这么来问他的话,估计他早就应该要打人了,但这个孩子是校长钦点的关注对象。

然后社会学的老师笑了笑,长叹一口气,说:“实话说,你现在要补起来真的有些困难了,我建议你可以回家多去看一些历史,思想史等等有关于社会学的纪录片,毕竟社会学的思想架构是基于社会。”社会学的老师再对他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这个学校里的老师已经很难以改变他们慵懒的习惯了,想让他们单独辅导一个学生,基本是不可能的。

穆定夫斯基目送老师出去,然后他又将头摆上了窗户那一边,看着窗户外红松树上飘着的,为数不多的几根针叶,它们随着风飞舞,摇摆不定。

记下了吗……

那就去做!

穆定夫斯基疯狂的跑回了家,5:30,他头一次知道了自己的回家时间。

可能是他脑中的思虑过重了,他家里的智能管家很快的就接收到了他所思,并为他播放起了纪录片《欧洲大陆各民族的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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