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政府又在几天前宣布取消公司并购税收优惠,这导致很多期待被收购的公司股票6续下跌;
北美财长甚至主动放风说美刀或许或主动贬值。。。。。。。
钱文俊都猜到了,而且他都猜对了!
可美指依然稳固,一周过去,就连一点小小的下跌浮动都没有给他。
他赌输了。。。。。。。
钱家几乎所有的财产都被他抵押进了这场赌博中。
钱文俊算过自己的胜率,结果却是这样的收场。
——钱家破产了。
就在1987年1o月16日星期五的上午,他破产了。
破产后的钱文俊只觉得浑身疲惫,宛如做了一场不太现实的梦。
也许在这个周末,他可以先写一份不错的简历。
呵呵,至于京城的那个姑娘。。。。。,看来真是有缘无分了。
交易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钱文俊随意对门口的人挥挥手。
“外卖放在门口,小费和钱都在门口的盒子里。”
可很快颓废的男人就现不对劲。
高跟鞋的声音一直蔓延到了自己的身后。
钱文俊回头,正好看到了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他死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见鬼,张夏至,你怎么来、来北美了?”
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的张夏至鄙视的盯着他。
“我是跟着我大哥一起过来的,可不是为了专门来看你是怎么破产的!”
钱文俊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我不会那样想,不过你知道了也好,我们的约定已经作废了。”
张夏至把保温桶往钱文俊身前推了推,然后好好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你的人都跑了?”
钱文俊笑着打开保温桶,现是一份热气腾腾的馄饨。
“不,我叫他们下午过来结算工资,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嗯,馄饨是你包的?嗯(吸溜)味道不错。”
张夏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掏出了一张支票往钱文俊的面前推了推。
“嗯?你在可怜我?”
“想屁吃呢,我是说我要买下你的公司!”
吞了几个热乎乎的馄饨,钱文俊似乎又活了过来,他拿起支票一看上头的额度,立即明白了什么。
“找你大哥借的?”
“你别管,就问你卖不卖吧?”
“卖,当然卖!不过,我的公司现在一文不值,支票就不用了。”
钱文俊刚准备把支票还给张夏至,却听到对方毫不客气的对自己下令。
“那既然是我的公司了,你马上去兑现这张支票,然后全部给我做空道琼斯!”
“夏至,”钱文俊苦笑起来,“你知道我怎么破产的么?”
张夏至点头“当然知道,你压了一个多星期的股指空头,结果道琼斯非但不降,反而涨了不少。”
“那你还压?”
张夏至鄙视的目光让钱文俊吞咽馄饨的动作都有些迟疑。
难道张夏至还能比我更懂股市?
“我是老板,你是员工,所以听我的,趁着还有半个交易日,全力做空美指,你能借到多少杠杆就借多少!”
钱文俊盯着张夏至几秒后忽然眼前一亮,他急切的抓住了张夏至的胳膊。
“对!你大哥来北美了,他也是来做空美指的?!!!”
张夏至昂着下巴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