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样,我的处境可能会更惨,甚至就真的被逼去陪酒了。
可是项靕呢,如果同样的事放在他身上,他会怎么选择?
他应该不会那么做吧,一个为了女儿甘愿坐牢的人,他肯定接受不了那种事。
他现在这么问我,是因为他也喜欢我吗?
可是他要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欺负我呢?
想着想着,秘书就哭了:“项靕,我,我喜欢你,可是我,又不敢喜欢你。你是个臭流氓,和别的女人鬼混,还欺负我,我凭什么要喜欢你。”
水到渠成,终于不用再装了。
从头到尾这么对待秘书,实话项靕也很累、很揪心。
拍了拍秘书的后背,把她搂进怀里:“乖,以前欺负你,不管怎么都是我不对。以后我都不欺负你了,还保护你,好吗?”
秘书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突然就情绪崩溃。
但是趴在项靕怀里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
他以后都不欺负我了,还要保护我,这不会是做梦吧。
不管了,我先试一下,看看做没做梦。
张开嘴,瞄准项靕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嘶……”,只咬一点皮,真的特别疼,项靕倒吸一口冷气:“你咬我干啥?”
“不是做梦!”秘书有点惊喜:“项靕,你刚才再也不欺负我,还会保护我,真的不是做梦。”
“这不废话吗,你是肚子不疼了吧……”项靕刚准备挖苦秘书几句,想到已经不用再继续了,赶紧停下来。
伸手抚着秘书后背,换上柔软的语气:“当然不是做梦,要保护你就肯定保护你,不再欺负你,就肯定不再欺负你。”
话这么温柔,秘书选择相信,又问他:“那,项靕,你有很多女人吗,你和乔总监到什么程度了?”
这种事不能谎,这时候更不能谎。
但必须有技巧:“你得让我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然后才能告诉你。”
秘书有些犹豫,可想到已经被他亲过了,再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然后就大着胆子,把嘴巴送到了项靕面前:“好了,只能一口。”
项靕是个守信的人,一口就是一口。
好几分钟后,秘书从温暖又舒适的感觉中掉了出来。
幽怨地看着项靕:“项靕,你这个大流氓,我的意思是只能一下。”
这种话,就看你怎么领会核心精神了。
项靕的理解就是,有错一定要改,更何况还被人家指出来了。
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那我是不是该纠正?”
秘书是第一次打啵儿,从没有过如此让人迷恋的感觉。
回忆着那种甜美感受,红着脸扭到一边:“你自己的错,问我干嘛!”
不用了,有错不改不是好同志。
又是更长的时间过去,两人分开,秘书马上害羞地把头埋在他肩膀上。
这种情况下,还能连着来两次,无疑是能够接受实话实的。
项靕抱起秘书,往沙发里边坐了坐。
把她的腿盘在身后,这样她也更舒服点。
抚摸着秘书的长发:“既然已经收了你的好处,那我就实话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