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吻了太久,分开的时候叶清差点腿软到站不直,柳容时抱着她的腰,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他还是一张平淡禁欲的脸,除了呼吸有点喘,谁也想不到他的性器正竖着,抵着叶清的大腿内侧。
叶清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他的手指从衣服的下摆伸进来,顺着腰线向上,隔着肚兜笼住了她的乳。那里软得吓人,陷在他的指缝中,挺立的朱果磨着他的掌心。他的手掌常年练剑,手心有粗糙的老茧,哪怕只是轻轻磨一磨,也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刺激。
叶清看到他的眼睛,吓得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别,别在这里。”
柳容时没说话,他凑过去,用鼻子蹭了蹭叶清的脸颊,底下的东西硬得烫,灼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导给叶清。 叶清抵着他的胸膛把距离拉开,低声说:“……去屋里。”
柳容时看着叶清,他的眼睛颜色太深,像是没有底的深潭。
“清清是,”他轻声说,“半妖?”
叶清“嗯”了一声。
“是什么?”
“兔子。”
于是叶清就看着柳容时顶着那副严肃禁欲的脸,清晰地说:“给我看看耳朵。”
叶清大惊失色,她跟柳容时也算是有交情的,之前从来没看出他有fury控的迹象,难不成是受的打击太大,人已经疯了……
她跑马一样的心路历程还没走完,就感到柳容时下面的东西威胁一样的顶了顶她。
叶清:……
她把两个软软的,垂下来的灰耳朵给柳容时看,她本身大概不是什么品种兔子,耳朵也是很常见的灰色垂耳。但是柳容时爱不释手一样爱抚了一阵,还咬了咬她的耳尖,在敏感的耳朵上面吹气。
叶清被柳容时弄得浑身麻,强撑着带他回了房间。他醉得乱七八糟,连自己之前定的一堆规矩都顾不上,就把她压在床上亲吻。她穿的短衫被他剥开,露出莹白的皮肤,像是剥了壳的荔枝。细细的一段腰,比月光还白,乳房像是又小又软的一对鸽子,红色樱果一样的乳尖,被他珍之又珍地含进嘴里。
他一边吃她的乳,手一边伸下去,在她的穴口摸了摸,伸进去一根手指,很熟练地摸到她的敏感点,在那处抠挖着,直到穴肉微微抽触才停下来。叶清像是他怎么也吃不够的点心,他忍耐得太久,性器插进去的时候甚至有失而复得的欣喜。
我很想你。他想。
你去哪里了?
叶清被他抱在怀里,却又像是离他很远,他重重地插着她,抱着她,却怎么也不够。如果没有爱,那要多少次的占有才能填满心里的空洞。
他的动作太重了,叶清没忍住小声哭了出来。他的性器像他的剑,又硬又凶,肏开紧裹着他的剑鞘,一次次进到最深处。他抱着她,像是野兽一样和她交欢。他的下腹撞在她的臀肉上,出淫靡的水声。
她被肏到了两次高潮,才等到柳容时加快度,咬住她的脖颈射精。他的东西又多又浓,几乎把叶清灌满才停下。
他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后颈就被一个重物用力砸下。
叶清抿着唇,下手又稳又狠,手里拿着匕的柄,狠狠地又敲了两下,直到柳容时晕过去为止。
现场一片狼藉,她的腿根处还有白浊溢出。柳容时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看起来十分有碍观瞻。叶清打算把他收拾一下,扔到他徒弟门口去。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有人站在门口,用指骨,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