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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魔尊他非要为我守寡笔趣阁18 > 第 16 章(第2页)

第 16 章(第2页)

当夜,若不是院外的那一声叫骂,她恐怕早已被拧断脖子,锦施不知道当时究竟生了什么,她那时意识已经模糊不清,被蛇尾抛下后,便强撑着一口气从另一面的窗户翻出去,没走几步就彻底失去意识。

等她再清醒过来时,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刚下界时的那个山林里。

锦施此次下界,是偷溜下来的,她向悬圃园的莳花长老请了一日休沐的假,说是表哥叫她去光明宫里照看几株花草,提及卯日星君,那长老二话不说,便批了她的假请。

卯日星君将她带上天来,先找了这么一个小差事,亦是想让她先适应天庭的生活,这个差事低微,无人注意,便也自由一些。

她若是想下界回唤日岭看看,亦比较便宜,不会受到太大限制,卯日星君念在她初上天庭,难免思凡,想念家中亲人,还曾特意向天门的守卫打过招呼。

锦施上天之后,曾下界回过四五趟家,这一回便也用了同样的理由,天门的守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详问,就放她出了天门。

毕竟一来有星君作保,二来,一个连正式仙职都还没有的小仙子,也闹不出什么大事。

如此这般,锦施轻易地便出得天门,下了凡间。

可没想到,她第一次接近重烛竟就失败,还险些被杀,锦施心头余悸未消,暂时还不敢轻易去尝试第二次。

但叫她就此放弃,她也委实不甘心,因此便一直滞留在下界,不肯回去。

反正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她才下凡来不到一个月,不会那么快被人现。

这魔界太子能看上那只胆小怕事、一无是处的小山雀,竟还为了她守身五百年,对冒充她的人都疾言厉色,痛下杀手,可见就是个毫无眼光,没有一点品味的瞎子。

就算她接近不了重烛,抢不回那原本该属于她的机缘,她也必不会让那只小山雀轻易完成任务,回到天上去。

若是真让那山雀升了仙位,自己要被迫向她赔礼道歉,丢尽脸面不说,从今往后还都得矮她一头,被她踩在脚下,锦施光是想想,便觉得百爪挠心,比死了还难受。

更何况,她以前那样强逼她顶罪,哪里是赔个礼道个歉就能了结的?

换作是她,若得了势,定会狠狠报复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

锦施每每想到此处,便坐立难安,就更加不可能袖手旁观,坐以待毙了。

她尾随在重烛之后,潜入周家来,方才混乱之中,躲在暗处,亲眼看见重烛从半空抱下一个女子,模糊地听到她说,她就是暮霜。

而她说完这句话,重烛竟然没有杀了她。

锦施眯眼瞧着那女子身着明黄色衣裙的背影,从倾塌的废墟里翻出去,尾随在他们身后跟进了外缘的竹林。

不管那女子是真的暮霜,还是与她一样,是个冒牌货,锦施都不能让她活着。

周家祭坛处。

重烛杀了周氏家主,祭祀

请神的法坛彻底崩裂,那一颗滚落的神像头颅也轰然一声,粉碎成了齑粉。

天降的神力从神像碎屑之内脱离,化作一道霓虹冲破烟尘,回归天界。

重烛甩下周氏的尸骸,朝那霓虹抓去,魔气与霓虹纠缠一瞬,没能挡住神力归天,天边晨曦破晓,霓虹与朝光相融,再寻不到。

重烛收回手,握了握手指,他眉心微蹙,隐约感觉那神力之中有些异样,却又不知这异样究竟为何。

夹谷一侧的山崖上,一人立于悬崖之边,抬起手来,将那一道神力收入掌中,化入丹田。

此人身高体长,着一身月白长袍,高冠博带,宽袍广袖,晨间的山雾萦绕在他身周,将他的身影掩得半隐半现,似要融化在雾气里。

几滴鲜血坠入雾中,滴进悬崖边光秃秃的岩石之上。

那岩石沟壑中几株苟延残喘的草植忽而抖擞一下,如同久旱逢甘霖,枯木回春,只一个眨眼,绿意便铺满了这片悬崖,迎风吐露出点点碎花。

崖上男子擦了擦唇边血迹,挥袖轻拂,抽走了脚下草植焕的生机,刚刚铺延开的绿意又迅委顿下来,草枯花落,重新恢复成先前的光秃之貌,没有留下半分痕迹。

他的身影一晃,随风从雾中散去。

随着太阳东升,山风吹散了晨雾,亦吹散了弥漫在离燕谷中的尘烟,山谷当中的打斗之声渐歇,正魔双方苦战一夜,到了现在,还能好端端站起来的人,已经所剩无几。

暮霜和司墨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繁茂的竹枝,匍匐在一块大石头后方,小心翼翼地朝谷内打望。

两人浑然不觉,还有一人黄雀在后,隐藏在竹林深处,锦施从身上拔下一根翎羽化作鸡毛长箭,引弓搭弦,箭头瞄准了黄裙少女的后心。

暮霜两人趴在石后探头探脑,司墨问道:“怎么都看不见人了,也不知道是哪边赢了,花娘子,你看到魔头了么?”

“魔头?”暮霜一怔,转过头来,有些受伤道,“司郎君之前不是一直都称呼他为魔尊或者尊上的吗?”

司墨恨恨地握了握拳,“我都差点死在他手上了!”就当他是叶公好龙吧,果然魔头被人想方设法地围剿诛杀,不是没有道理的。

暮霜想到重烛就这么失去了一个崇拜者,不仅失去了,还可能又要多一个敌人,就忍不住想为他辩解,“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也及时给你喂血救你了。”

司墨听她这般维护魔头,扭过头来与她对视,正色道:“花娘子,咱们同行一路,也算是互相扶持,经历过生死了,你既把我当朋友,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如实相告?”

暮霜郑重地点点头,“应该的。”

“那你可否告诉我,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司墨问道。

暮霜犹豫片刻,看在司墨曾不顾危险替她扯下毒袖险些丧命的份上,也觉得自己不该欺瞒他,她想了想,坦诚道:“我是他的妻子。”

准确来说,其实是亡妻。

但如果这么说的话

,会被人误会有夺舍的嫌疑,她只小小地隐瞒这一点,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暮霜这般想着,还是有些许心虚,目光在竹叶上飘来飘去不敢与司墨震惊的眼神直接对上。

是以,她也没有现,面前那双震惊的眼眸深处,抑制不住地闪动起了一些些兴奋的光芒。

“原来如此,是妻子啊……”司墨喃喃道,现下透过摇曳的竹叶,再看花娘子时,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她好像变得格外温婉好看了些,初升的朝阳洒落下来,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脓唯美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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