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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是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相公 > 第23章(第1页)

第23章(第1页)

“很好,那也就是说,你活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寸头男挥手示意站在门口的小弟进来,“买家联系的怎么样了?”

“都联系好了,价格也谈拢了,就等着我们交货。”

寸头男最后又踢了季谨一脚,“老地方,把他身上所有值钱的能用的器官都取出来卖掉,应该能补上当初赌场放给他老子的那100万本金,老大那边也好交代,反正他无亲无故孤儿一个,死了找个偏僻的点的地方把他的尸体处理掉,也没什么人会在意。”

两个小弟非常娴熟地一左一右把季谨从地上拖起来往外拉,准备把他送到取器官的地方。

关于夏蔚蓝是如何精确找到季谨所在的位置,江宴虽然很好奇但并没有多问,因为问了夏蔚蓝也不会回答,他本来坐在驾驶座,因为车速130被夏蔚蓝嫌弃太慢,所以被赶到了副驾驶,关于这位未成年大少爷到底有没有驾照这件事他也不敢问,也不敢提,因为问了也肯定没有,这会只能提心吊胆地抓住副驾驶的把手,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

江宴猜测他这车技大概率是在赛车场上练出来的,只是因为没到考驾照的年纪,江宴此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但还是会因为夏蔚蓝开车的方式和速度在心里暗自捏一把汗,弯道加速让他总有一种随时会被甩到山崖下面的错觉,再一看夏蔚蓝此刻阴沉的脸色,耽误了事情的后果肯定比被甩下山更严重了,即使内心忐忑,嘴上也紧闭不敢多说一句废话。

夏蔚蓝开的是新车,车牌都没装,他们后面还跟了5辆,清一色的黑色,都没有车牌,后面的车被甩下一大截,夏蔚蓝盯着车载屏幕上渐渐缩短的距离,干脆把油门踩到底,目的地终于出现在前方,凌晨两点,外面很黑,来的地方又偏僻,连路灯都没有,夏蔚蓝通过车灯看到昏迷的季谨被粗暴地扔到后车厢,抬人的两位拍拍手关上车门,一左一右上车发动车辆准备把车开走。

江宴一句到底地方了吗还没来得及问,就发现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接就朝着前面那辆车撞了过去,他瞬间睁大双眼,死死抓住扶手,“等等等等……一下!”

只听见砰地一声,江宴话是说完了,但说的太迟,车子已经撞上去了,面前那辆面包车刚起步还没加速,就被撞得直接停了下来,江宴还没来得及缓一缓眩晕感,就被夏蔚蓝赶下车,“前面那两个开车的交给你了,打,狠狠地打。”

夏蔚蓝下车直接冲过去打开车门查看季谨的情况,季谨昏昏沉沉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他一说话竟然咳出了血,“你……怎么会……”

夏蔚蓝把人抱在怀里,迅速给他松绑,“先别说话,别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任何事。”

前排的小弟从撞车的惊险中反应过来,发现车头已经开始冒烟,车上还跑进来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这俩小弟平时就是看赌场的,脾气本来就暴躁,两人对视一眼立即下车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眼看那两个小弟就要把夏蔚蓝从车里揪出来暴揍一顿,江宴顾不上自己的轻微脑震荡,抄起提前准备好的钢管冲过来趁其不备,对着那两人的后脑勺挨个挥了一棍,他手上力度丝毫不留情,两小弟的脑袋当即开了花,异口同声骂了一句,也准备抄家伙回击,江宴没给他们任何反抗的机会,一人又补了一棍,直接把人敲晕,然后踩在地上,打完了才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少爷刚刚说了,狠狠地打。”

季谨胳膊脱臼浑身是伤,根本站不起来,刚才他反抗被那两小弟一怒之下刺了一刀,刀现在还捅在季谨的肚子上,他现在浑身是血,连维持清醒都困难,夏蔚蓝小心翼翼地把他从车厢里抱出来,生怕碰到他肚子上的伤口,后面的车辆都已经赶过来,车上有急救人员,夏蔚蓝把季谨送过去,“现在立刻送他去医院,路上进行急救处理,随时检测他身体的各项数据,务必守到他手术脱险,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没有一句废话,车上的人点头应了一声,车辆随即开往最近的医院。

“你不一起跟过去吗?明明这么担心。”一旁的江宴问。

夏蔚蓝的身形隐在夜色里,他一直注视着送季谨的那辆车,直到那辆车的尾灯彻底消失不见,这才转过身,他没有答话,只是走过去把江宴手里的钢管拿了过来,示意车上的人都下来。

“这地方看样子是这群手下临时绑人用的,这件事的主谋是城西赌场的老板冯鑫才,是个黑白通吃的狠角色,如果我们现在就离开,这种小事估计引不起什么注意,如果闹大了被冯老板知道,恐怕不好收场,接下来怎么办?”

车上的打手已经整齐地站在夏蔚蓝身后,夏蔚蓝看了眼远处不起眼的房间,想到刚才季谨身上的伤,一股压都压不住的怒火短暂地盖过了心中钻心的疼,他用力攥紧手中的钢管,冷冷地说:“冯鑫才是吧?我要他死。”

双面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身后房屋里的寸头男,他一出来就发现自己被围堵了,身后的小弟立即抄家伙准备动手,他们今晚是临时过来,人手本来就不多,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全部被夏蔚蓝带来的人打趴下,然后一个个被捆着全部绑走。

再次睁眼的时候,寸头男发现自己躺在光洁的地板上,房间是纯白的装饰,白色地板白色墙面,除了一个板凳什么装饰都没有,空旷而安静,手底下的人全部血淋淋地躺在他四周,还剩最后一口气,他们身上流出的血汇合在一起流在地板上,像是艺术家在纯白的画布上用红色颜料肆意挥发灵感,房间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人起身踩着地上的血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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