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奄奄一息,梁宥津也不知满足。
耳边隐约传来男人的沉沉低语。
“轻轻,白天也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好不好?”
模糊间,宋轻韵轻哼了一声,彻底睡过去。
梁宥津看着怀中的人儿,不止一次的试图从宋轻韵身上找出让他不满意,或者降低兴趣的地方。
很遗憾,没有。
女人的才华,美貌,身材,造就了她注定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尤物。
与其他徒有外表的不同,宋轻韵独立,自我,精神世界充沛,再优秀的男人对于她来说也不过只是锦上添花,而并非不可替代。
所以,他在她的眼中,也不过是个优质的工具。
满足利益的同时,满足她。
他喜欢宋轻韵身上这样的气质,但是又恨不得她失去自我,身边只剩他一人,疯的依赖他。
梁宥津抚着女人的张扬火红的长,吻过她的眉眼。
他打算起身去处理事务,无名指却被一只温软的小手抓住,同样被抓住的还有指间那枚婚戒。
睡梦中的宋轻韵没有意识,那一瞬间的触动,势如破竹,烙印在梁宥津心尖。
他从房间保险柜中找封存已久的女士对戒。
礼盒中的戒指极具设计感,由蛇勾勒半边翅膀的蝴蝶上镶嵌着各色珠宝,栩栩如生,戒环整圈昂贵的钻石也只能成为陪衬。
他没有机会送出去的礼物,在这一刻无比希望出现在女人的指间。
梁宥津揉了揉女人的手,在她耳边轻诱:“bb,你愿意被我套牢吗?”
睡着的女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翻过身去。
“……”
梁宥津眯着眸子咬她的耳垂,不肯放过。
耳边感到痒意的宋轻韵不满的动了动:“嗯。…”
听到想要的答案,梁宥津满意的勾唇,将对戒缓缓戴进女人的无名指。
宝贝,我套牢你了。
-
梁宥津走出办公室,整理着黑衬衫袖口,经过的周劲眼神有那么一瞬的异样。
三爷怎么感觉格外神清气爽?好像还换了身衣服?
白衬衫进去,黑衬衫出来,很难让人不多想。
梁宥津淡然的扫过他,自然清楚周劲在想些什么。
他并不喜欢把私生活供人猜想,只是几乎不曾留宿过的休息室内,衣柜里恰巧只剩下黑色系。
原本的那件白衬衫实在有些不堪,只能换了。
“什么事?”
周劲回过神:“三爷,陈队有急事先离开了,他让我帮忙转问你,合作案件预计什么时候可以收网?”
“月底。”
梁宥津示意:“安排飞机回国。”
周劲点头:“对了,自从我们控制威森行踪后,他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
梁宥津冷声:“让他作。”
飞机上。
宋轻韵醒来洗漱,被镜子中一抹白光晃到眼睛,看清无名指上多出的钻戒后,她惊讶的瞳孔微怔。
“这是……”梁宥津送她的?
宋轻韵抬起带着水珠的手,钻戒上的蛇与蝴蝶在灯光下璀璨生辉,神秘浪漫。
欣赏过后,宋轻韵伸手想摘下,到时候丢还给梁宥津。
她有些排斥戴婚戒,这意味着她会时刻想起被家族支配的婚姻,戒指又何尝不是枷锁。
视线在钻戒上多停留了眼,摘戒指的手不由自主的放下。
算了,挺好看的,再戴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