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近的时候,就听身后一阵急促的喇叭声。
傅司暮疯狂鸣笛,催促冬冬不准管。
他的脾气冬冬很清楚,起火来,真的要命。
而且他如此见死不救,也不要自己管,说明跟地上的人有很大矛盾。
冬冬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又有人从电梯里出来,看见躺着的男人,赶紧帮忙。
想着已经有人伸手了,冬冬也不想惹傅司暮,便回到车上,踩油门,跟在酷炫的保时捷后。
“妈咪,叔叔跟那个人,他们怎么了?”乐乐也看出来,那人好像是因为叔叔才倒下的,但叔叔却好像并不担心的样子。
“妈咪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两人关系很差很差,而且敢直接大呼小叫地喊“傅司暮”,他却只是扭头不理,说明两人跟一般人的关系还不一样。
乐乐说,“要不待会儿问问叔叔。”
“笨蛋,不该问的不问,你懂不懂!”豆豆提前给妹妹提个醒,不让她傻乎乎的啥都去问。
“乐乐,这是叔叔跟那个人的事,咱们别理。”说到底,跟他又不是真正的一家人,在很多事情上,不能越界。
哥哥和妈咪都这么说了,乐乐扁了扁嘴,“好嘛,我不提还不行么?”
傅司暮车开得飞快,冬冬的小别克根本跟不上。
等她们回家时,傅司暮早就在书房呆坐了好几分钟。
“要给你泡杯茶吗?还是咖啡?”冬冬体贴地问。
“不用。”说完,傅司暮又提醒,“今晚我有很重要的工作,不希望被打扰。”
冬冬听出来,他是为刚才的那个人心烦呢,要一个人静静。
她说,“行,你忙,我和孩子玩一会儿就睡觉。”
人走,耳畔寂静,傅司暮却更加烦躁。
他重重捶了一下硬实的红木桌面,烦躁地起身,来到窗边,抬头,天上一轮弯弯的月亮,淡淡浮云掠过月牙尖儿。
看着月亮,傅司暮陷入悲痛的回忆,“母亲,你还活着么?”
只是这个问题,没人可以给他答案。
=
隔天,冬冬还在做早餐,接到苏文的电话。
“我马上就要登机了,跟你道个别。”
“不是说好了我去送的吗?你应该早些通知我。”
冬冬是真的舍不得苏文这个朋友,不是因为她庞大的家世,单纯是她的性格跟自己很合得来。
“这不是怕麻烦你么?你是宝妈,有孩子要照顾。好了,反正后面我还会再来,又不是再也不见。”
“文文,之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苏文豪爽地说,“这算什么?没事。你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是么?要我说最可恶就是那个搞鬼的人,如果把他揪出来,一定要给他好看。”
“但愿能查到谁是幕后真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