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司宴看向手機屏幕,是夏譯打來的。
想起昨晚許流蘇跟夏家那位小少爺說笑的畫面,他眼神轉冷,接起電話,還沒開口就聽到那頭的人說:「阿宴,你起了啊。其實我昨晚就想給你打電話來著,又不好打擾你……」
他昨晚一看就很生氣,哪怕是髮小,夏譯也不好觸霉頭。
6司宴面無表情,「有事?」
第47章我發現我又行了
「咳!」夏譯不自在地輕咳了聲,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遲疑了幾秒才說:「那個……阿宴,不是我說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一直瞞著呢?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早點說出來,我們好想辦法幫你解決啊。
6司宴,「……?」
夏譯壓低了聲音,顯得神神秘秘的,「子墨給我推薦了一位德高望重的男科醫生,在治療不行這方面特別厲害。」
「…………」6司宴越聽臉越黑,並開始咬牙切齒。
「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幫你預約!」
聽著對方興致勃勃的聲音,6司宴極力忍耐著,「謝謝你了。但,我發現我又行了。」
「啊?」
「還有,別再讓你家那個臭小子出現在我面前。」
扔下這一句,他就掛斷了電話。
那頭的夏譯愣住,等等,他還沒說完呢!
自動忽略最後一句,他側頭看向身旁穿著白大褂,面容清俊的男人,「阿宴說他又行了?」
「呵,你也信?」傅子墨坐在辦公桌旁,扶了下鼻樑上架著的窄邊金絲眼鏡,嗤笑了聲,「這種病需要長期治療,不可能好那麼快。」
「哎……理解一下,這種事對於男人來說是難言之隱,阿宴還要面子。」夏譯感到深深的惋惜。
怎麼會這樣,6家三房就阿宴一個,他要是不行,豈不是無人傳承了?
「子墨,你想想辦法啊。」夏譯有些著急了起來,「阿宴一直不好意思說,我們身為兄弟不能坐視不理。」
傅子墨漫不經心道:「他想治的話早治了,要等到現在?說明他不接受,我們能強迫?」
也是……夏譯又是惋惜地嘆了口氣。
…
結束通話後,6司宴將手機扔在了桌上,沉黯的目光往樓上看去,下顎繃得很緊。
許流蘇……
有朝一日,他一定會讓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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