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人类大张着双腿,被妖怪抱在怀里激烈地侵犯着。陈平安此时就是想要收束因果,也无法从中脱身了。符纸的灰烬轻飘飘地落进水里,化作细小的金粒,沉了下去。
鳞片肉棒艹进湿软小穴的深处,射了出来。“呃啊啊啊啊!”陈平安高仰着脖子大叫起来,他软趴趴的肉棒也射无可射了。
“夫君呀,我们成婚好不好~”男新娘笑嘻嘻地凑到陈平安的耳边说。男新娘没忍住,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耳垂,接着,又从耳垂一直舔到后颈,又从后颈舔到肩膀。
陈平安努力聚焦起双眼,迟钝地看着男新娘说:“我们,不是已经……”后面半句话,他没说。
男新娘咧着嘴,尖利地笑了一声,接着他说:“夫君,明天可要记得来接奴家~”
屋子里的黑水突然沸腾起来,陈平安和男新娘的身影被水淹没。就在黑水接触屋顶的瞬间,消散了,一屋子水消失的干干净净,只余些许的水渍散落在地面和墙角。
陈平安晕倒在床铺上,男新娘已经不见了踪迹。陈平安双腿大张着,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发颤,小穴口一张一合,向外喷出一小滩一小滩的精液。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密密麻麻爬满了非人的齿痕,腿根和奶子的齿痕尤为多。触手吸盘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也有不少,他看起来就像是被妖怪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床底的水渍不知何时开始慢慢地聚合起来,形成一小滩,十几根触手从里面爬了出来。触手缠住了陈平安赤裸的身体。陈平安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小穴吸引了触手的注意力,一根触手钻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被刺激得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另一根触手也塞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两根触手插在他的小穴里慢吞吞地动起来,弄得陈平安不断发出无意识的音节。“唔。”一根触手塞进了陈平安微张的嘴里。陈平安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将触手含得更深。陈平安的两只小奶尖也被几根触手亵玩着,他的屁股肉也让触手卷着揉搓。刚才男新娘实在是艹得太狠,以至于他现在只能闭着眼皮,颤抖着身体,无意识地承受着触手对他身体的亵玩。
陈平安紧闭着眼,躺在触手堆里,身体随着触手缓慢地操弄而微微发着抖。小穴在触手缓慢地艹弄下一张一合的。“呃呃呃呃!”他承受不住地睁开了双眼,肉棒颤抖着射出了金黄的尿液。陈平安被艹得醒了过来,他睁着失焦的双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吉时已到!新郎快去迎娶新娘!”门外传来尖利的女音。
陈平安借着触手的力道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然而小穴里插着的触手并没有抽出来。他喘息着,迷蒙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门。
天没有亮,漆黑一片。门外站着整整齐齐的仪仗队。陈平安的脚步放着一叠整齐的婚服,他在触手的协助下,缓慢地穿好了。
陈平安推开门,门边站着一只脊背挺得笔直的黄鼠狼。它的脸上涂了艳红的腮红,嘴巴也泛着血色,随着它的笑容一起流淌的,是它嘴巴里的血。在来之前,它特意吃了活人来助兴。它的身后,还有七八个拿着乐器的黄鼠狼,它们也笑得很显眼,嘴角上挂着艳红的血色。
慈玉珍,夏怀玉和柳芝睿三人充当着轿夫的角色,此时正站在艳红的轿子旁边。夏怀玉看着陈平安的样子,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觉不出来异常之处。她感觉他的动作迟缓僵硬,像提线木偶。
柳芝睿警惕地看着陈平安,给了慈玉珍一个眼神,让她提防接下来可能发生的追杀。
陈平安扯着白马的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他摇摇脑袋,努力忽视掉小穴里被入侵的感觉。陈平安一上马,这支怪异的迎亲队伍就开始走动,黄鼠狼们也开始吹奏起来。三个玩家们也抬起轿子跟在后面,一起去接新娘。
陈平安捏着马的缰绳,身体不住地微微发颤。大腿内侧又酸又痛,实在是经不住磨蹭,他靠在马上喘息着,几乎握不住缰绳。他的脸都红透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要是被发现他的小穴里还插着不断扭动的触手……他努力咬牙忍受着。
“唔,唔……啊唔……”陈平安捂住自己的嘴,心底祈祷唢呐的吹奏声能够盖过自己的呻吟声。
“你们觉不觉得,那个陈平安,现在很不对劲?”夏怀玉看着马背上发颤的身影说道。
话音刚落,夏怀玉脚底下的影子就扭曲了一下。她心头没来由地一跳。柳芝睿示意她不要说了,“我们马上就要经过那条河了。还是不要讨论这个了。想一下一会儿可能的boss战吧。”
慈玉珍一脸附和的样子。
陈平安在马上坐不住。那两根触手随着骑马的频率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抽一插的。陈平安勒紧缰绳想要下马,但是马没有停下来。不知从哪冒出来更多触手,将他的身体牢牢地捆在了马上。
陈平安的双手手被触手缠着绑在了身前,数不清的触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摩蹭着他的肌肤。他软嘟嘟的两只小奶尖被触手卷住了,使劲磨蹭着,弄得他又痒又痛。他小穴里的两根触手激烈地动了起来,啪啪啪地艹弄着他的小穴。那激烈淫靡的水声在陈平安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他觉得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它们都知道他现在被触手绑在马背上艹弄,它们都能听见他挨艹时小穴那淫荡的水声。
陈平安的脸皮灼烧得发烫,身体变热,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唇齿长合,压抑地喘息着:“哈啊,唔,唔呃,唔……哈嗯……唔!”一根触手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搅合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得……做点什么,来摆脱……他模糊地想着。
陈平安双指一并,双手一翻,结了一个印,缠在手腕处的触手断了。他稳住手腕,在插在嘴里的触手根部,勾了一个纹路出来。嘴里的触手变烫,一下子从纹路那里断开来。“咕嘟”他反应不及,将插在嘴里的半截触手咽了下去,胃囊微微地发着热。曾吞咽进去的那两颗剔透的眼珠似乎在里面滚动起来,让他的胃里发酸。他的眼前闪现出斑驳的符文红光,他闷哼一声,软倒在马背上。还是……太勉强了,在他和妖怪的因果环里,他无法截取因果,从中抽身。
小穴里抽插的触手突然加快了速度,陈平安咬着自己的袖子,喘息着。他的额角溢满汗珠,衣服都快被汗珠浸透了。他想单手结印来拔除身上缠着的触手。“唔唔唔唔嗯呃!”陈平安手蓦地抓紧,肉棒颤抖着淅淅沥沥地射出些许腥臊的尿液。他的面皮涨得发痛,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触手艹得射尿了!
陈平安眼睛眨了眨又眨,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小穴里的触手还没有抽出来,触手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呃呃!”陈平安闷哼几声,触手在他的小穴里射出了大量的黏液。
黏液从陈平安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流淌而出,顺着衣料下摆往下滴,顺着腿根往下滑,在地上聚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洼。陈平安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周围人的神色,他用手去按自己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更多的黏液从小穴里往下面流,他又不敢按了。
触手得寸进尺地钻进陈平安的十根指缝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抽插。陈平安自暴自弃地靠在马背上,完全放弃了挣扎。
“嘻!”陈平安耳边响起男新娘尖利的笑声。此时仪仗队经过了那条河。一阵风刮过,风掀起了喜轿的帘子,里面空无一人。河面倒映着仪仗队的影子,那喜轿的倒影里,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仪仗队最前面的两个黄鼠狼开始往天上撒纸钱,纸钱飘飘荡荡地落在河面上,沉下去的瞬间变成明晃晃的金币。仪仗队的倒影里,新娘撩了帘子去看前面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影。但仪仗队的喜轿里,还是空荡荡的。
夏怀玉,慈玉珍和柳芝睿三人只觉得肩膀上一重,立刻就明白是那鬼怪坐进来了。但是她们偏头去看,又看轿子里面是空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爬在她们的肩膀上。
“嗯……嗯唔,嗯,嗯嗯……”陈平安被触手压在马背上艹弄,低低地呻吟着。他的两只小奶尖被触手压在一起,给触手坐着乳交。陈平安被触手绑在马背上艹弄得头脑发昏,几乎辨不分明此时的场景。
可怜的人类被触手缠在马背上,疯狂打种。陈平安已经记不清触手在他的小穴里射了多少次了,只觉得肚子被射得发涨,小穴都被灌满了。他受不住地呜咽起来,一边吐着舌头发出软软的呻吟,一边向妖怪求饶:“唔啊……唔嗯,放唔,放过唔我,嗯放过我……唔唔……”
陈平安再一次被触手黏液灌大了肚子,他快要被触手艹得崩溃了。他身上的触手越缠越多,他只能被迫承受这激烈的侵犯。河水的倒影里,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被一层黑雾掩盖着。
“嘻!”男新娘尖利的笑声从耳边响起。陈平安似乎是抓住了一点什么,妥协了。他喘息着说:“夫唔,帮帮,唔,帮帮为夫,娘子……嗯……”
话尾掉进空气里的下一秒,那些触手就不再动作了,陈平安得以喘息。“吧唧——”触手从陈平安湿软的小穴里抽离了,缠在他身上的触手都钻出了衣服,迅速地蒸发在空气里。
“呼……唔……”陈平安大口喘息着,他的肚子仍然涨涨的,那黏液并没有消失。
突然,湿冷的感觉笼罩了陈平安,妖怪从后把他抱住了。男新娘贴在陈平安的耳边说:“夫君真是诱人呀~”说完就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耳垂。湿冷的鳞片肉棒隔着布料抵在陈平安的屁股上。
陈平安一张脸红透了,忍住羞耻说:“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嘻!”男新娘又笑了一声,蹼爪按住了陈平安的肚子。男新娘一轻一重地按压着陈平安的肚子,那些黏液慢吞吞地从他的小穴里流出去。
陈平安的肚子扁了下去,男新娘揉了揉,又软又热。男新娘的鳞片肉棒抵着陈平安的小穴,让陈平安颇为不自在。
“夫君也帮帮我,好不好?”男新娘一边说一边舔着陈平安的脖子。陈平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了。似是感觉到什么,男新娘回头“看”,夏怀玉连忙低头。黑色的雾气像纱一样搭在了陈平安和男新娘身上,遮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