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的粗重呼吸混杂在一起,空气仿佛都被烧灼。
夜色渐浓,窗外的风灯随风摇曳,照出窗纸上影影绰绰的交叠身影。
有人快速取下风灯,不让外人偷窥到屋内的旖旎。
……
翌日清晨,外头仍然下着雪。
随着男人的离去,被窝里的热度急速下降,宋暖意打了个喷嚏,又缩了缩肩膀,人生生被冻醒,缓缓睁开了眼。
阳光照在窗棂,也照亮了满室的旖旎暧昧。
那些火爆的画面出现在她脑海里,她眼睛倏地睁大,人也弹坐而起。
可刚一动,酸疼瞬间弥漫至全身。
狗男人,真行啊!
昨夜她整个人都像在云端飘,痛苦和愉悦交织,晕陶陶,抱着魏临渊哭着求饶,无助又无力,却被他连哄带诱,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最后,她恍恍惚惚,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她掀开被子,被窝是干净的,底下也清清凉凉,像是上了药。
床头还放着一套新衣裳,华丽的狐裘披风搭在床靠上,显然也是为她而准备。
算这狗男人有几分良心!
宋暖意起身穿好衣服,推开门,见四下无人,便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她的身子被折磨狠了,迈一步都钻心的疼。
“魏临渊,你个禽兽!”
马车停在角门,她走到那儿,痛出一身的冷汗。
丫鬟明玥和车夫等了一宿,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见到她,忙不迭迎上来。
明玥瞧见她白皙的脖子上触目惊心的血痕,顿时红了眼眶,“夫人……”
“回去再说。”宋暖意道。
但事实上,回到家,她也什么都不想讲,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进了房间便钻入被窝,继续补眠。
……
国师府。
“爷,顾夫人……”吴善海刚提个称呼,便感觉上头那位锋利如箭的眸光,要把自己射个对穿,忙改了口,“宋小姐回去了。”
魏临渊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收紧,深不见底的瞳仁里波涛汹涌。
昨夜那一幕幕,在脑海里走马观花掠过。
他被她扑倒,后脑勺撞击地板,他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她产生几乎病态的爱慕
这样的他很不对劲!
莫不是那女人对他做了什么?
“来人,传吴用。”
吴善海很快把太医院院首吴用请了过来。
魏临渊将自己昨晚的反常行为,说了一遍。
吴用问得仔细,从宋暖意扑倒他到俩人结合,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
然后,又问到他近况:
“国师最近可曾犯过头疾?”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