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念时悦皱着脸说:“它代表了这个人重情,重视心灵交流大于肉体。”
他目光划过她鲜艳的唇瓣,声音压得低哑:“那可不一定。”
“时悦!”
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他们的沟通。
林姿见念时悦半天没回来,火急火燎跑过来找人。
竟然真看到有个男人明目张胆把人困在那,她气势汹汹的冲过去。
只剩两步路时突然顿住了。
她来迟的眼聪目明,看清了两人交握的手,准确来说是念时悦握住别人的手。
而这个别人正是她口中的香饽饽。
林姿惊恐万分小心翼翼的把色心滔天的女人扯过来。堆着笑脸致歉:“抱歉啊梁总,她喝醉了。”
梁斯泽把落空的手揣进裤袋,他看向念时悦,转眼间靠在了别人怀里,手还不安分的抱着人家的腰。
“姿姿,我头好晕啊。”
嗯,还和别人撒娇。
他略点下巴,“送她回去吧。”
“好好好。”林姿诚惶诚恐,揽着念时悦转身就要走。
梁斯泽无意流露出不容拒绝的口气:“车停在门口,车牌五个零。”
?
翌日
念时悦醒来时,浑身犯着宿醉的后遗症,头痛剧烈,手脚酸痛,睁眼有重影。
上一回醉得这么不省人事,还是大学毕业同学聚会那天,跟别人玩骰子一直输,她不服气还要继续,最后还是被林姿生拉硬拽的扛回家。
念时悦莫名回忆起了这段记忆,从善如流的给林姿打电话。
林姿接起来就调戏她:“哟,美人醒了啊。”
念时悦声音有点糊:“嗯,醒了。我昨晚又是被你扛回来的?”
“不然呢,还是你想让大佬扛回去呀?”
她人还是不太清醒,但隐约听出这句话别有深意,“哪来的大佬?”
林姿更明显的问说:“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
毋庸置疑了,显然是她做了什么特别的事。
念时悦一个鲤鱼打挺,“我干了什么?!”
“你牵了梁斯泽的手,还给人家看手相呢,这招可以啊姐妹。”林姿竟然有点沾沾自喜,“我就说你只要略施小计,便可获得恩宠,这不大佬直接送我们回家了。”
她牵梁斯泽的手
这几个字组在一起,怎么这么晦涩难懂。
念时悦脑子里冒出无数的问号和感叹号。
在这些符号之间有些片段闪过,黑和白的色调交替。
她回光返照般睁大了眼睛,紧接着生无可恋地倒了下去。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