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下落h
女人的舌头舔在他的小腹上,手指探向腰窝,按着那一块凹陷轻轻揉动。
韶北川赤着脚站在地面上,时间好像把他从中间一劈两半,他想起来女人还穿着校服的样子,拽着肩上的书包带子往校门口跑,可一恍惚就到了现在的年纪。
柔软的舌头一路下滑,他很快就感受到自己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韶北川的身体一僵,手掌猛然扯住了她头顶的长发,在下一步动作之前把她拉了回来。
“我不想做你弟弟。”
他两眼猩红,慢吞吞地扶着她的腰压下。黑色的屋里,声音像冰面逐渐开裂的碎痕。
“这个事实改不了。”韶芍定定地盯着他,男人的手垫在她脑后,温热的体温隔着头发舔舐着她的头皮。
“那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韶芍捂住了嘴,女人的腿勾了上来,颤着他的腰,柔软得像一条鱼尾巴。她拱着腰找他,内裤被她用手指挑开了,体下的灼热很快被驯服在股掌之间。
她握着一兜沉甸甸的囊袋,攒起来手指揉搓。湿润的龟头很快顶在她小腹上了,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韶芍叹了口气,落针一样,把捂住他嘴巴的手松开了。
“今晚不是。”
身下的床空了,她抱着他在下落,她今晚不是姐姐。
搂着她腰的手在颤抖,她听见上空一声闷沉又沙哑的“好”,如同窥见了尘封在禁书里的秘密,抖落了呛人的灰尘,揉进眼里昏昏的。
他把吻放在女人的乳肉上,裹着一粒淡红茱萸啜饮。手掌把软肉都握变了形,细嫩的白色流出来,在他指缝间耸成狭长鼓胀的肉包。
舌头把那粒乳尖卷在牙齿间,他连同旁边一周的软肉都咬下去。韶芍感受着胀乳被他含在嘴里快速轻巧地弹着,难捱的酸涩把骨头都酥麻了,她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嗓子里溢出来粘腻的呻吟。
“北川……停……停下……”
韶芍咬着嘴唇把脸转向一边,缠在他腰上的腿却绞得更紧。阴茎贴着她得阴缝就滑了过去,龟头戳在她尿道口上,轻柔地顶撞了几下。
“啊……哈啊……我……”韶芍仰着头,眼角溢出来两滴清泪。粗长的性器沾上了她的体液,撑开两瓣阴唇在下体间来回抽送。他在外面磨蹭着,次次都顶在突起的阴蒂上。
那粒嫩肉受不了刺激,每次没磨到时女人都忍不住地轻颤。韶北川渐渐了解到了她的身体,在她乳上咬了最后一口,旋即缠绵着向下来到那处隐秘的三角区。
“别、别、北川……”韶芍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伸手突然扯住了他的头发。女人的声音潮湿又颤抖,像鸭尾上闪着磷光的绿羽毛:”别吃……”
“不喜欢?”
韶北川刚舔到她阴蒂上,还未来及含住就被喊停了。他有些疑惑地抬头,伸手握住了自己头顶的细手。
“不是……我……”韶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抗拒韶北川给她口,她怕自己见到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脸在耸动时会崩溃。
“你亲亲我吧,亲亲我……”韶芍呜咽着转过身去,脸埋在床单上。她在干什么呀,她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吗?
韶北川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揽着她躺在了床上。女人的哭泣细小又柔软,埋在枕头里像刚展开的花瓣。
他把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男人曲了一条腿横在她两腿之间,把女人的下身分开,摸索进去两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并拢着探进湿滑的股隙间,拨开阴唇按压着阴蒂。他揉捻的速度很快,两指分开那层柔软的皮,留中指按在那粒突起上面。没了包皮的保护,阴蒂变得更加敏感脆弱,男人的动作生猛粗粝,黏湿子啊枕头上的哭声很快变成了呻吟,柔软无骨。
女人的身体在他手下快速揉动着推向高潮,她那柔软的小腹抽搐得最厉害。韶芍皱着脸失神,嘴巴里不断哈出来热气。她努力扭着上半身去回望韶北川,手不自觉地抓着男人的手想要拿开。
韶北川没有停下来动作,单腿撑开想要合拢的双腿,伸手把上面的玉腿直接勾在自己的大腿上。
韶芍被他摆弄得打开大张,倾斜着身子被捉住了胳膊困在身后。她背对着男人,却被越过腰腹从前面玩弄着小穴。
“啊——哈啊、啊——”
韶北川抬起脖颈,看见她的唇瓣开开合合,手上的速度又快了写。阴蒂充血,他感受到贴在自己腹前的腰肢不断地拱起又回落。龟头不断地被她的动作来回摩擦。
“北川——哈、受不了了、北……”
女人喘息得时候像个小狐狸,尖尖的舌头半伸着含在唇齿间。他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吻了上去,把残留的喘息尽数搅碎在她嘴里。
指节弯曲,韶北川快速地弹在阴蒂上。高潮后的阴蒂是碰不得的,哪怕摸一下就要战栗许久,像他这样弹击式的摧残,酸涩的痛苦势必要压过快感。
“嗯、嗯——嗯啊……”韶芍被他堵着嘴,只能随着刺激发出来一声声短促又压抑的呜咽。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那处涌,猛然袭击的酸涩刺激得她想要躲开,她往回撤身,可男人把阴茎又夹在她两腿之间。她退一点,贴着男人的小腹就近一点,粗长的柱身就被动地前进一点。龟头又磨在她阴蒂上了,难捱的酸涩让这种动作变成了无限重复的死循环。
韶芍的喉咙有些梗,她咬着男人的嘴唇,张嘴把他吐出来:“别、别弄了……”
一声温柔的叹息落在她耳边,男人停了动作,扶着阴茎让它打在充血的肉粒上。
“姐姐,我进去。”
明明是平静地陈述句,他却在询问她的意见。
韶芍在黑暗里挤出来苔藓一样湿滑的闷哼,她引着男人来到翕张的穴口。粗大的头部塞了进去,身体被撑开,难受的肿胀感让她闷哼出来。
女人一点一点吃他,一直等到全都进去后,崩在大脑里的弦才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