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們不是見爸媽嗎?」
池鈺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先去領個結婚證,不然我爸媽應該不會讓我進門。」
宋言酌茫然,不知所措,整個人僵硬的石頭一般,還有些莫名的心虛。
池鈺把車停在民政局門口,拿著戶口本在宋言酌面前晃了晃:「開心傻了?」
本來是想和宋言酌說的,但整個易感期宋言酌沒給他任何機會。
池鈺打開車門準備下車,宋言酌一把拉住他,面色有些複雜。
池鈺不解:「怎麼了?」
車內的暖氣開的很足,宋言酌額頭的冷汗還是直冒。
車又開回了御景灣。
池鈺眼睜睜的看著宋言酌從御景灣的厚重的床墊下掏出兩個紅本本。
上面的日期是他出國兩個月之後。
照片一看就是合成的。
池鈺咬牙:「我……已婚了?!」
結婚證在池鈺的掌心裡被拍著,宋言酌心疼的不行,伸手想拿過來。
池鈺一把躲過去,把結婚證揣兜里,這不是結婚證,這是他回家的通行證。
「哥哥,你聽我解釋……」
「我聽,你說。」
池鈺到底是沒聽到解釋,江情催的急,宋言酌跟小媳婦一樣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出一個屁。
池鈺乾脆先把人帶回家了。
有了結婚證,再加上池鈺給宋言酌塑造了柔弱可憐小白花形象。
宋言酌作為兒婿第一次上門不僅沒有受到刁難,反而比池鈺的地位還高。
宋言酌都有些飄飄然,他標記了池鈺以為少不得要被刁難一下。
以至於他被池鈺帶到房間的時候,還覺得不可思議。
「哥哥,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池鈺把結婚證扔在床上:「你先解釋一下這個。」
宋言酌眼神開始飄忽,捂著頭哀嚎:「哥哥,頭好痛。」
池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宋言酌的哎喲聲漸漸變小,硬著頭皮對上池鈺的視線,擺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是我做的,你要打我嗎?」
池鈺沒慣著他,一巴掌拍在他頭上。
給兩人送水果的江情,聽到這一聲脆響,怒喊:「池鈺!」
江情本來對於池鈺說的那些還不太信,只以為是池鈺哄池承景的話。
現在看來,池鈺說的都是真的。
江情把水果放在桌子上,一把推開池鈺,去胡嚕宋言酌的頭:「疼不疼啊。」
池鈺被推的一個踉蹌,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待遇的池鈺懵了。
宋言酌頭髮被咕嚕亂了,看了看懵懵的池鈺,最後把視線移到了江情身上,扯出了一抹嬌憨的笑:「不疼的阿姨,我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