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儿小跑过去。
“俺和俺娘多说了一会儿话,叫你等了。”
“走吧。”解萄容没多说什么。
冷兰儿点点头跟上去。
没错,俩个人下午是一起出门的,约定好了解萄容在外头等着,冷兰儿去家里送东西完了就出来一起上县去。
县上天黑后人并不多,冷兰儿跟着解萄容的步子在县上七拐八拐,之后在一家药堂停下来,伙计刚要关门冷兰儿出声,“等等,还有人看病!”
伙计回头看着俩人,看到解萄容的时候一下想起什么,“是你啊,你先进来吧,师父去后院吃饭了你等一下得。”
“好,谢谢你嘞。”
冷兰儿正要进去,却发现解萄容没动,下一秒身子直晃。
意识到不好,冷兰儿忙吧解萄容扶住。
进去里面伙计安排的凳子,解萄容无力的靠在冷兰儿的身上。
伙计端了烛火过来放好久离开了,等大夫过来的时候,解萄容情况好了一些。
“周大夫。”解萄容起身开口。
那大夫点点头让解萄容坐下,一坐下就叹气。
冷兰儿直觉不好。
看起来解萄容见过这个周大夫,说明认识。
冷兰儿默默的陪着解萄容,一颗心提起来,解萄容到底什么病呢。
“你找到药了?”周大夫开口问。
解萄容摇摇头,“没有。”
“那药少有,碰到都要运气。”周大夫直叹气。
“我这次来想问您,没有那药,可有其他缓解的法子?”
“再找不到那药,你的身子是拖不了多久的。”周大夫又叹气。
最后比了三个指头。
“最多三个月。”
解萄容身子晃了晃似乎承受不住这个消息,冷兰儿把她扶住。
解萄容往外走回头冲大夫说。
“您没见过我。”
周大夫点头,“好放心吧,老夫不会向外人提起的。”
……
回去的路都有月亮,这段路走的冷兰儿特别的压抑漫长。
解萄容需要一种药才能治病,根治。
其他法子缓解不了。
再找不到那药,解萄容的寿命就不久了。
只有三个月了。
都等不到冬天了。
解萄容走的心不在焉的,冷兰儿也是如此。
“解姑娘……”
解萄容的背看起来太孤落了,冷兰儿本能的想要安抚,可是开口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对于一个得了重病不久于世的人来说,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除非,她有解萄容需要的药,那救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