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丧气话,一个人值不值得被喜欢从来不是看你一定要做到什么,而是你为了她愿意去做什么;如果你觉得自己
()现在做的还不够,那就想办法去够到,成绩配不上就去学,不够了解就跟她从朋友开始正式接触;孙侯会提滑板是因为我们在网咖碰过面,他会,我也恰好会,他但凡把内容换成峡谷厮杀,接这场对决的就不是我而是你;傻逼挑事儿你打不过就找我们帮你,拳头挥下去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在努力了;再说对面五六个人一大伙,谁能真的一打多?许棉枫、武子鸣,还有方佩佩,你是一个都看不见?”
四下俱寂,唯独少年踩在空旷楼道上,嗓音冰冷神情冷淡,明明是宋达站在上方低头望去才对,这一刻他却莫名生出被居高临下凝望着的错觉。
“自怨自艾的自我贬低除了加重你的自我厌恶外毫无作用,而讨厌自己是一件很轻而易举的事情,爱自己才难。”
路炀一字一顿道:“如果真的喜欢,那就不要渴求走捷径,放弃永远比努力简单,但没有人的成功是轻而易举的。”
楼下有陌生的老师途径路过,高跟鞋磕碰在地面上荡出声声闷响。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宋达才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傻不愣登地蹦出一句:“……好久没见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差点以为你被夺舍了呢炀。”
“……滚。”路炀顿觉额角青筋重重一跳。
偏偏一旁的贺止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闷笑着说:“那不可能,路炀炀要被夺舍了麻烦的就是我了。”
宋达心说你有什么好麻烦的,最麻烦的难道不应该是路炀自己么?
但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贺止休转过身,懒洋洋地倚在扶手上缓声道:“不过路炀炀说的对,无中生有的自责感只会让自己陷入永无止境的自我厌恶里,更加讨厌自己,再想从这种情绪里脱离可比陷进去艰难多了。”
他似乎在犹疑后面的话是否该说出口,不自然地停顿了好些秒,才哑声说:“别太钻牛角尖了,宋达。”
宋达抠着校服有些动容。
“再说了,你不是说小花还要学习没时间早恋么,距离高考还有一年半,趁机抓住机会激流勇进,说不定呢,”
贺止休上前两步,拍着宋达肩膀鼓励道:“没事儿达达,爸爸在前头等候你的到来。”
“?”宋达满脸疑惑:“什么前头,为什么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
贺止休正要开口,就被后面跟着上楼的路炀一把扯住后领。
男朋友冷酷无情地把他往自己一拽:“巡逻老师要来了,赶紧滚回教室。”
高二三班门窗紧闭,却依然无法阻隔教室内的细微喧闹。
路炀站在教室门口难得身出点踌躇,宋达头一回见他这样,忍不住问:“方佩佩那仨有这么严重么?”
“当然,”贺止休低声道:“你待会进去帮我跟许棉枫和武子鸣说说,明早要是再来敲路炀的门试试,我一定不客气。”
“为什么又是你不客气!?”宋达简直抓心挠肝,拧着眉道:“不是,你俩最近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老跟你们格格不入!?”
贺止休正要作答,兜里手机陡然传来一阵震动。
原以为又得是方佩佩在群内发滑板视频,结果点开的瞬间,他表情微微一愣。
“怎么了?”路炀不由问。
贺止休回过神,还没来得及作答,面前门板呼啦一声被人拉开。
霎时间窃窃私语的嘈杂倾泻而出,姚天蓬叼着奶酪棒杵在门后,四双眼睛面面相觑了足有三秒,他才回过神,猛地“卧槽”了声。
“怎么站门口没声的,吓我一大跳,还以为老师呢。”姚天蓬拍着胸脯心有余悸道:“快快快,撑着老师不在,让我出去。”
宋达奇怪地瞅他:“还没下课呢你去哪,又蹿了啊?”
“才没有!人家肠胃很健康,才没有蹿,不要污蔑人!”姚天蓬恼羞成怒道:“我这是要去打探消息!”
“啥消息?”
“体检啊!”姚天蓬捂着肚子说:“听说咱校这周要搞体检,可以喜提一上午不用上课呢!大家都在猜准备哪天搞。”
刚拉开椅子坐下的路炀微怔:“体检?”
“是啊,据说这次项目可多了,还囊括了腺体类的检查。”
“这有啥稀奇的,哪次体检不囊括这个,”宋达不以为意:“不过这跟咱们Beta也没啥关系就是了。”
却见姚天蓬突然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摆动,满脸高深莫测地说:“你错了,这次不一样,据说咱们Beta也要一起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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