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群黑压压,静静地听着他的检讨。
“我不应太要脸。”
众人:“?”
“我应发挥死皮不要脸的精神,尽我最大的本事纠缠桑榆同学,让他毫无精力去开机车。”
“??”好奇怪的一句话。
宴习:“在上车后,我不应贪恋桑榆同学身上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不应依靠在他温热的后背,不应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不应双手贴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不应双腿夹紧车身,不应全过程匍匐在他身上。是我的错,是我没抵挡住刺激的诱惑。”
全体同学目瞪口呆。
桑榆缓缓转过头看着他,张开嘴良久才茫然说出一句话。
“你在说什么?”
宴习:“说实话。”
桑榆:“不,你是在说遗言。”
方致远扭头对厉子曜说:“宴狗的话,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我总觉得怪怪的。”
厉子曜红着脸:“宴、宴哥他……果然是懂我的。”
方致远:“?”
麦克风的声波打破死寂般的空气。
宴习的声音传遍整个夏城一中。
“要坚决抵住诱惑,未成年人不得开车。”
“……”
“……”
大家心照不宣地一顿爆笑。
这个开车是字面上的开车,还是那个“开车”?
同学们看他们的眼神愈发诡异。
两个大帅哥,嘻嘻~
何媛媛压住嘴角,走上来正色道:“今天的升旗礼到此结束,请各班的同学有序回教室。”
同学们一哄而散,七嘴八舌的声音嘈杂喧哗瞬时充斥整个操场。
忽然,一道响彻嘹亮的声音响起,惊飞鸟雀。
“啪——”
紧接着是一道凄厉的叫声。
“啊——”
同学们纷纷回头,却不知道是谁在惨叫。
这一巴掌谁看谁疼,方致远和厉子曜都觉得脸颊隐隐作痛。
最后,宴习捂着脸灰溜溜地跟在桑榆身后回教室。
方致远有点可怜他,“宴狗,早叫你好好做人别犯贱,你非不听,好啦,现在被榆哥教做人了。”
厉子曜路过饭堂给他买了个鸡蛋,用手绢包起来给他热敷,“宴哥,有点疼,你忍着点。”
热鸡蛋刚贴他脸上,宴习就疼得发出一阵杀猪声。
“闭嘴,吵死了。”桑榆随意地把奖状放在一旁,头也没回地说。
宴习硬生生憋回去,模样又委屈又可怜,怪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