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气劲经过三颗镇军丹夯实,要比他凝实太多,棉花团撞上石块一样,根本起不到任何伤害。
“就这?”
周小舟抬脚把这些冒出来的荆棘踩踩平。
冬寒道士脸色有些青,在几个师弟面前丢了脸啊!
“这一招贫道修炼没多久,假以时日必然让你遍体鳞伤。”
攻击术法本就难练,练到能伤人的程度不容。
主要是气劲不够凝实。
但好不容修炼上来,又用镇军丹镇下去,很多人又不愿意,将就用着先,以后再想办法。
好不容筑基成功了,一颗镇军丹打回了阶,位顿失,谁也不会这么蠢。
这是很纠结的问题。
周小舟服用镇军丹也只是出于明月狗能打到人,并没有考虑过修为层次的问题。
“你还有招吗?小孩过家家一样的就不要拿出来了。”
冬寒道士下不了台,又比比划划一番,向前一挥手,凝聚出一支箭的虚影,猛射过去。
应该是木刺之类的术法,被他玩的箭一样细小。
而且很虚,虚到气泡一样。
这样的木刺肯定伤不了人,就算扎在身上也不疼不痒。
厉害的木刺术犹如丈八蛇矛一样,无坚不摧。
周小舟还是下意识的展开水盾术,挡住了这支木箭,轻轻一碰,溃散。
“好厉害,吓死我了,快跑。”
他哈哈大笑,转身就跑。
满满的嘲讽。
留下冬寒道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冲几个人怒吼了一声:“快回去好好修炼,不努力修炼,就会受辱。”
他确实才筑基成功三两年,一下子又修炼了不少术法,哪个都还没有玩到精通,这回要回去狠的修炼攻击术法了,一血此耻。
谁能年少不轻狂,周小舟正是轻狂的年纪,别人挑衅他,以前没本事也就忍了,如今有了些本事,反击一二很正常。何况他并没有出手,只是在言语上气一气对方而已,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只是,第二一早,就有一群春秋宗的道士气势汹汹的上门来了。
领头的是一位中年道士,满脸寒霜。
“沧海宗的人,滚出来。”
周小舟还在给小四喂饭呢,疑惑的走出门。
“何事?”
冬寒道士手一指,说:“大师兄,就是他。”
这位春秋宗的大师兄眯着眼打量他:“你是谁?”
“沧海宗····小三。”
“小一呢,让他滚出来,你不配跟贫道说话。”
大师兄嘛,要摆大师兄的谱,好歹得有个平等对话的人。
周小舟淡淡说道:“大师兄闭关了,有什么事跟在下说就好。”
这位春秋宗大师兄说:“昨因为你不肯帮忙,致使本宗两名弟子挑担走夜路摔下了山崖,一死一重伤,你需要负责。”
真出事了?
真出事也不关别人的事啊!
就因为周小舟不肯借乾坤袋,把责任栽到他头上来,其实只是因为觉得沧海宗好欺负,趁机有个借口把乾坤袋拿走。
这个大师兄都没有乾坤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