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捂嘴偷笑,心想:这家伙,还在闷闷不乐呢!
“是啊,学无止境,不学的话做生意万一被人骗了可怎么是好。”
“有我在,谁敢骗你!”李庚的声音带着磁性,这话说的小棠心花怒放。
“是是是,有我们李大少在谁能欺负我啊?可是我不能一辈子都活在你的庇佑下啊,这样我会废掉的,再说了,万一你有事不能在我身边,我被欺负了,你也来不及保护我,不是吗?所以,女人需自强!”小棠走到他的身边揽上他的胳膊道。
“小棠,等孙武的事儿结束后,我娶你好不好!”李庚害怕夜长梦多,毕竟某人一直在小棠面前打转呢。
小棠歪头枕在他的肩膀处,道:“好!”
……
殿试那日,小棠没有像春闱考那日搞那么多形式,因为她完全相信大田哥与长安表哥,他们定会得偿所愿。
自打他们俩去京城参加殿试起,二姑每日都带着她去寺庙祈祷。
二姑也没有偏心,还祈祷小棠能够嫁给如意郎君,一辈子荣华富贵呢。
他们离开三日了,还不见有消息,小棠她们自然时急的,本想着去打听打听,谁知,听到旁边铺子的老板说孙武被京城来的官兵带去宫里了。
小棠猜测,一定是大田哥与长安表哥的缘故,不然好端端的,朝廷怎么会召见孙武呢!
看样子,孙武这次没好日子过了。
孙武到了殿上,十分惶恐,跪拜陛下,其余人他一概不识得。
这时,陛下启唇:“连县县令孙武,你可知罪”
孙武哆嗦着,心里万分不安,狡辩道:“陛下,下官不知何罪还请陛下明示。”
“你可认识他们二人”陛下的视线看向了大田哥与徐长安,孙武转头看了过去,乍一眼还未认出来,他仔细一想,徐长安好像是棠满园老板的亲戚,但是他没有认。
“回陛下,下官不识得。”
陛下示意大田哥与徐长安二人出来说话,他俩向前走到孙武身边跪下,随即道:“陛下,我等二人是连县的百姓,借此殿试,想要为民申冤。”
“你们二人要为谁申冤下官何时冤枉过他人”孙武急着说。
“清风寨大当家的,石龙!”
陛下有些疑惑,石龙不是土匪吗?一个土匪有什么冤情
“你们仔细说说!”陛下开口,大田哥与徐长安回应:“陛下,孙武身为县令,油奸耍滑,待百姓的冤事而不顾,一心只想不义之财,还打了赈灾银的主意,石龙便是其中的受害人。”
“赈灾银到底发生何事了?”陛下一听是赈灾银的事儿,便有些着急,毕竟朝廷国库并不充裕,但是百姓流离失所,填不饱肚子,作为天下之主,他不能视而不管,只好开国库,放灾银。
“回陛下,县令孙武私吞赈灾银,欲嫁祸石龙,其满心满眼皆是钱财,丝毫不顾百姓安乐,实在罪不可赦!”大田哥道。
徐长安跟着附和:“陛下,草民可以作证!”
“你们胡说,私吞赈灾银是大罪,我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呢,你们这是污蔑!”孙武气急败坏道。
“大胆,陛下在此,岂容你在这儿大呼小叫!”陛下旁边的公公斥责孙武道。
“陛下赎罪,下官冤枉啊!”孙武喊冤,旁边的其他殿试着还有大臣纷纷嚷嚷,辨不出真假,但是今日是大日子,谅大田哥与徐长安不敢胡来,其中一位大臣道:“你们二人可有证据”
“回大人,自是有的,陛下,您可以宣石龙进殿问话,对孙大人的夫人与妻弟严加审问,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大田哥道。
“宣,石龙,张氏,张良奎进殿!”公公接受到了陛下传来的眼神,随后宣三人进殿问话。
石龙与徐长安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当时棠满园遇害时,他们商量解决的办法时见过的,见到他,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来帮他的。
“草民,参见陛下!”
“石龙是哪位?”陛下道。
“草民正是石龙!”
“听说你是被迫入狱,当真”
“回陛下,当真,草民当日携带弟兄下山打猎,看到他带着一队人马拉着赈灾银往衙门走去,他见到草民时说了一句:这赈灾银可不一定用于赈灾啊!随后便让人逮捕弟兄们,由于弟兄们与猎物争执已久,带着伤,无法与健全的官兵硬不硬,草民只好让其带走,在牢中,草民听到狱卒说:咱们很快便能享尽荣华,左右怀抱娇妻了,认真办事,县令大人自然不会亏待咱们,草民虽为土匪,但是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陛下若是不信,大可问一下周边百姓,草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传出来,清风寨杀人如麻,惯会杀烧抢掠之风声,草民冤枉啊!”石龙讲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明。
他便指的是张良奎。
“陛下,冤枉啊!”张良奎也跟着喊冤。
此时孙武的夫人张氏也已经全身发抖,对这个场面害怕极了,她没有想到有一天能跪在大殿上。
徐长安接着说:“陛下,草民还有一事要禀报!”陛下示意他讲。
“陛下,县城郊外有一处破庙,桌案上有机关,转动后,大佛移开,后面便是赈灾银的存放处,此外还有满满三箱的金银珠宝,定是孙武这些年所贪污得来的,陛下如若不信,可以让人去查!”
陛下示意大将军前去查验此事,京城离着连县不远,快马加鞭,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大将军就赶回来了。
果然,大将军带着四个箱子进了殿内,大将军将其打开,道:“陛下,正如探花郎所说,却有一箱赈灾银,三箱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