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情绪十分激动,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沈锦程无心探究为何杜若,说好回村还是待在枫林镇上,又为何有钱住去其他地方。
就算他出轨,也不是被逼的跳河的理由。
而且,她不相信杜若会出轨。
沈锦程将在一旁看热闹的瘦猴围住,
当着人群的面质问他,“就是你攀扯我夫郎吗?”
“把他逼的要跳河?”
“走!跟我去见官!”
瘦猴心里暗骂她是个绿王八,
这个时候还要给这个贱男人撑面子。他大声嚷道:
“我可没瞎说。”
“各位邻里评评理。”
“我是这两口子的邻居,这沈娘子一走,她夫郎就夜不归家,还让我撞到去其她地方住。平日家里那么穷,妻主不在那几日还穿金戴银呢。”
“各位街坊邻居,都知道昨天的事吧?这小贱人被我当街抓住,你们看他是不是穿金戴银,卖弄风骚?”
枫林镇就那么大点,
昨日街上这老陈头和那个年轻男人的骂战,大家伙基本都看过。
那没看过的也一传十,十传百赶来看热闹了。
“对对……”
“这小夫郎可真不检点,妻主一走就出来卖弄风骚。”
“晚上还出去过夜,胆子忒大了。”
……
周围看热闹的人小声议论,纷纷佐证了昨日之事。
瘦猴得意地看着沈锦程,
“沈娘子,这不是去偷人是去干什么?”
“我还红口白牙的攀扯他?大家伙可都是明眼看着的,不然这小贱人怎么会心虚到要跳河?”
杜若就像疯了一般,口中一直低语,“我不是淫夫,我不是淫夫”
他拉住锦程的手,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
“我没有偷人,我是冤枉的。”
瘦猴不屑一笑,“贼都不会说自己是贼。”
看乐子的众人翻着嘴皮说个不停,嘴歪眼斜神情刻薄,一口一个“淫夫”“贱人”,
激动地仿佛自己才是那被戴了绿帽的妻主一样,
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淫夫!”然后周围众人都跟着嚷了起来,
“淫夫!”
“淫夫!”
“去死!”。
看着众人狂热的脸庞,沈锦程觉得背脊凉。
他看向杜若,若是之前还有一丝人气,那么此刻他眼中的光亮全部熄灭,黑幽幽的眸子就像吞噬生命的黑洞。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
锦程蹲下捡起一包鹅卵石,将石头砸入人群,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