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露面,高傲如斯,可真是让人讨厌。
王茂之笑呵呵地应承,“小事一桩,带个话的事。”
“不过我可能没那么大的脸面,各位也别抱太大希望。”
林一川顺势道:
“听说你们感情甚好。”
“明日我在此处再请一桌,茂之姊,你可得把我们的小状元带过来。”
众人也跟着拍桌子起哄,“带过来!”
“带过来!”
“也让我们看看小状元的才情。”
……
看着这群油嘴滑舌,汲汲钻营的读书人,王茂之一时有些反胃。沈锦程她都供着不敢多有打扰,这帮人这样子好像两人欠她们似的。
心里不爽,王茂之嘴上拒绝的也很痛快,“我又不是绑匪,怎么明日就能把人带过来?”
“沈姐妹她说了闭门苦读,谁也不见。”
“你们不能见我长得胖,脸大,就觉得我面子真有那么大吧?”
王茂之一番话不软不硬,林一川想作也不好甩脸,只讪讪笑了两声。同桌的几个秀才,那会还起哄这会脸也沉了下来。
看来这姓沈的是真叫不出来,虽然是王茂之出言不逊,但这群人都把账算到了沈锦程头上。自己拜了这么好的老师,居然吃独食。
同为农家子弟,走了这么大的运,那些秘诀高招一点都不肯透露,还真是狗啊。
……
大试在即,忙于应酬疏于复习的林一川越想越气。
浪费她宝贵的时间,结果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打听出来!
那唯一有用点的沈锦程怎么叫都不出来,她实在太自私了!
林一川越想越气,心里嫉恨交加,恨不得当场就要给沈锦程一点颜色看。看着手里怎么也读不完,背不下的经卷,她心里更加恼怒。
一定要给她点颜色!
还有三天就要大考,
一些“酒肉秀才”也收敛了几分,各个闭门苦读,临时抱佛脚。
这个时候,沈锦程反而放下书卷,开始准备自己考试的生活用品。
干粮、水、火折子,油灯,驱虫药,被子,还有带盖的马桶。
沈锦程还想带点草木灰,9天吃喝拉撒都在一个一平方多点的号舍解决,那味道一定很熏人。
县试已经考过一回,这次总共九天真不是开玩笑。像蜂巢一般的号舍,将考生一个个隔开。唯一的活动空间就一平米多,答题睡觉都只有两块木板。
坐的木板下边放马桶,上边放屁股和杂物,当桌子的木板用来答题放笔墨纸砚。考完收卷之后,便将高的木板取下放低,与坐墩木板齐平,这又成了一张脚都放不全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