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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加害者思维 > 第34頁(第1页)

第34頁(第1页)

可就在她穿過寂靜的樹林時,一隻手突然將她拉入陰影之中。

「摘了眼鏡的樣子還挺好看的。」曹爽的笑聲從耳邊傳來,仿若鬼魅。

顧寧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高喊道:「放開我!」

可一股力量卻將她壓倒在地,曹爽從口袋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膠布,封住了她的嘴唇:「噓,別說話。」

顧寧奮力地掙扎著,可雙手卻被曹爽死死地桎梏住。

「啪」的一聲,一掌打在顧寧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傳來。

曹爽煩躁道:「別動!」

身上的衣服被迅脫下,一切都來得太突然,顧寧只感覺到撕裂般的痛感襲來,鮮血從下身湧出。

她就像一隻擱淺的魚,奮力地呼吸著,最終卻只能睜著絕望的雙眼,看著散發出溫柔輝光的月亮。

遠處職工樓的燈光亮了又暗,她癱軟在地上,好像死去了一般。

哭泣的聲音細若蚊蠅,她想起高二和宋深做同桌時,他常常會給自己帶早餐,尚有餘溫的早餐上,總是帶著少年獨有的馨香;他低著頭給自己講題時,神情總是很認真,自己常忍不住偷偷看他一眼。雖然她知道那道題怎麼解,但她卻裝作不懂,只是為了和宋深多說上幾句話……

她本想在高考後和宋深表白,但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可能了,她的餘生或許都只能在噩夢中度過。

曹爽走後沒多久就帶來了彭有成。

面對彭有成的侵犯,她已經無力反抗,如同一個沒有聲音的布偶,任憑身上的人不斷侵入。

塵土沾滿後背,浸入發間。她閉上眼不去看身上少年的臉,似乎這樣痛苦就會消減些許。

不知道過了多久,彭有成和曹爽離開了現場。

她無力地倒在地上,許久之後她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一件東西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睜開眼,望見宋深擔憂的神情:「顧寧,發生什麼了?」

宋深小心翼翼地撕開顧寧嘴上的膠布。

顧寧低下頭,看到身上蓋著的校服,眼淚決堤般涌落:「宋深,我……」

宋深握著她的手:「別怕,我現在就去找老師,你在這裡等我。」

話罷,他消失在小樹林中。

月亮被霧氣遮蓋,顧寧面色蒼白,嘴唇乾裂,她睜著絕望的雙眼,看著夜空。

忽的,她聽到了班主任的聲音:「顧寧!」他衝到自己面前,「是誰幹的?」

腦中閃過所有和宋深的回憶,畫面最終卻一變,定格在曹爽的笑容上——

「等會應該就會有巡視的保安過來,如果他問起是誰幹的,你就說是宋深。如果你不說是他,或者把我供出去了,我就繼續像剛剛那樣做。」

「距離高考還有三個月,你說我能和你做幾次呢?或者,我去找你媽媽做怎麼樣?」

眼淚從眼角滑落,顧寧的雙唇微顫:「是……是宋深……」

忽的,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顧寧對上宋深驚愕的雙眸。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晚宋深的眼神。

月中小區。

此時,顧寧蹲在地上,長時間的哭泣讓她頭暈目眩,她痛苦道:「是的,那晚確實是曹爽和彭有成傷害了我,我受到曹爽的脅迫,不得已污衊宋深。」

聽到顧寧的坦白,許越急切道:「只要你願意站出來,說出那晚的真相,警察就會調查。」

「有什麼用呢?這個錄音是你威脅彭有成才得到的,不會有法律效應。」她捂著胸口,緩緩站起來,滿臉淚痕,「而且,我已經沒有證據可以證明罪犯是他們兩個了。」

許越一愣:「你之前有證據嗎?」

「我有一條絲巾,3月12日那晚我一直戴在脖子上,那條絲巾上沾有曹爽和彭有成的精斑。」顧寧抹掉臉上的眼淚,「高考後我交給了宋深,但現在宋深已經去世了,那條絲巾不知去向,沒辦法給他們定罪。如果我說出那晚的事情,只會遭到曹爽的報復。」

「現在只要找到絲巾就可以了!」許越的雙手顫抖起來,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如果我找到絲巾,你願不願意站出來,勇敢地說出那天晚上的真相?」

顧寧的發尾被風吹起,眼淚凝結在睫毛上。她沒有回答,而是道:「我有一個東西要給你。」

顧寧返回屋中,在抽屜里拿出一個本子,遞給許越:「這是宋深的日記本,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應該希望你知道全部的真相。」

許越接過本子,疑惑道:「你怎麼會有他的日記。」

顧寧一愣,含混答道:「我和宋深一直都是秘密好友,他不希望我被牽連,遭受霸凌,所以我們都是私下聯繫。他在自殺前把這本日記交給了我。」

許越點了點頭,他將日記本抱在懷裡:「謝謝你。」

告別顧寧時已經是晚上九點,許越在雲上鎮找了一家酒店入住。

窗外的月色被濃霧遮蔽,黑漆漆的夜空沒有半點光亮。雲上鎮很小卻也很安靜,只有永不停歇的風在低鳴。整個鎮子好像都陷入了沉睡,掉進一片寂靜之中。

他坐在床上,翻開日記,看到了宋深被欺凌的全貌。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蠢作者之前不小心算錯了入v時間,是周四入v,不是周五。

我將會在周四凌晨十二點零一分更一萬字的三合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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