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穿上鞋,虽然高跟鞋是羊反绒的,很柔软,但刚才赤脚走太久,还是有些疼。
她靠着墙,减轻一些重量,勾着红唇问傅骁霆:“他说这女人可能不存在,但我不信,要不你跟我说说她的事,她跟我长得挺像的,你是在集邮吗?”
她的笑,柔情荡漾,问得的态度却很无所谓,像在说笑。
傅骁霆深深的凝睇着她:“是你让人换了房间号?”
这人不讲道理,只问她话,不回答她的话。
不过他在她面前有不讲道理的资本,她也常常对比她弱的人不讲道理。
谁强谁就是道理。
顾晚识时务:“是呀,她要害我,我总不能傻乎乎的让她害。死别人不能死自己,不是你教我的吗?”
她细长的眼尾微挑,靠着墙的身子直起来,一条手臂搭在他肩头,另外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点了点。
顾晚又开口,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暧昧的悄悄话。“怎么,又打算为了你的情人教训我?”
傅骁霆垂着眼皮,看着那双魅惑众生的美眸,里面水色妖娆能溺死人。
这女人抱着又轻又软,做起来又纯又欲。
他知道她的滋味,那滋味令他无法自拔。
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想彻底拥有她。
与其说不想,不如说不敢。
如他所想,他对她的身体会上瘾,沾了就戒不掉。
她对他来说,一直有毒。
这女人好像不知道她现在的行为有多危险,不老实的手从他纽扣间的缝隙钻进去,在摸他。
傅骁霆是真的想教训她:“你不该被教训吗?我警告过你,不要碰素素。今天素素碰到这种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教训你才合适?”
顾晚的指尖还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圈,心口其实闷闷的。
她不借着白素素离开傅涉南的房间,被傅涉南玩的人就是她。
傅骁霆不可能不知道。
反正只要不是周温瑾碰她,其他人碰她,他无所谓。
“那你把我丢到傅涉南的窝里去,我给他玩。玩到你气消为止。”
顾晚从他胸膛上收回手,神色有点认真,她朝着楼梯间走。
傅骁霆扣住她的腰肢,又把她捞回去:“外面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这么喜欢被男人玩,下半身是玩野了么?”
他说话有点难听。
顾晚的心是木的。
她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是啊,没男人就痒。希望我顶着你白月光的脸跟其他男人玩,你不要介意啊。”
“你敢!”傅骁霆深邃的眼半眯着。
很自然的承认,看来他确实在意她这张脸。
顾晚挑衅:“为什么不敢?一周七个不重样怎么样?其中可以给你留一天,你要星期几呀?你是原配,给你选择的特权。”
怎么也驯服不好,傅骁霆捏死她的心都有。
他一字一顿:“我跟你说过,只有我才能弄你。”
“好的,我记住了。”
顾晚看着他,说得乖,并不走心,左耳进右耳出的那种。
傅骁霆看清她眼中野性的底色,勾着她细腰的手紧:“你今天是不是也痒?我给你治治。”
“随你高兴。”
顾晚无所谓,不就是又想回去折腾她?
她继续要爬楼,人却被傅骁霆带到了高层避难处空旷的平台上。
他掐她的腰掐得紧,把她抵在白墙上:“随我高兴?我看你怎么让我高兴。”
傅骁霆的声音很阴冷,尤其是黑暗的空间里,如地狱的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