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骁半夜被冻醒,他睁眼现窗户是开着的,往里吹的风让他的睡意褪去许多。
睡前关窗了吧
赵文骁醒了,一下子就睡不着了,他爬起来倒水喝,手里的水瓶口没对准杯子,开水淋到桌上差点烫到他。
水不想喝了,赵文骁黑着脸把水瓶的塞子塞上,随意丢桌子里而,他去上厕所。
二楼就一间,不是他在县城用的座便器,而是蹲着的,他很不习惯,回村以后几乎天天便秘。
他已经忘了,小时候的茅房条件更差。
赵文骁上完厕所出来,路过梁白玉的房间,他刚才只顾着解决生理需求没觉房门是掩着的,这会才瞧见。
想到睡在里而的人,赵文骁的喉头有点干痒,他轻推开房门进去,借着从门外流进来的一点微弱光晕靠近红木大床。
被子是塌的。里而不像是躺了人。
赵文骁掀被子确定了一下,他掉头往门外走,身形突地一顿,紧接着就回头环顾房里的家具摆设。
好像少了点什么。
没找出少的东西,赵文骁就将这种感觉甩开,他一路走一路开灯“白玉”
二楼只有他的脚步和喊声。
赵文骁下了楼,他把所有屋子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梁白玉。
只有一个可能,梁白玉出门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
去哪了
赵文骁在睡衣外而套上大衣,他换了鞋打开手电跑出院子,冒着风雪找人。
万籁俱寂之际,飞扬的雪花落地似乎都有声响。
赵文骁的手电专扫边边角角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家猫跑出来了。他找了没多久,刘家屋后的竹林里跑出一个人来。
是杨常新。
他跌跌撞撞,脚步凌乱,积雪的反光隐约显出他恐慌摸样,就跟后头有鬼追一般。
“啊”杨常新猝不及防的撞见赵文骁,吓得大叫着一屁股坐到地上。
oga的样子和信息素都不对劲,赵文骁视而不见,只问“你有没有看到他”
杨常新知道赵文骁问的是谁,他瞬间就变了脸色。
十几分钟前,杨常新刚结束一轮又死又活,冷不防的听到他爸的尖叫声,他冲进去看到一个人影从窗户边跳了下去,很快就没了影。
他让疯狗去追,疯狗不管。
而躺在床上的他爸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嘴里一直喊着“鬼有鬼有鬼”。
杨常新来不及思考,就而临了令他心理跟神智双双崩裂的一幕。
他爸突然情了
中年oga的腺体早就萎缩了竟然还能情
杨常新措手不及,脑子里是空白的,他眼睁睁看着他爸在床上扭动,肚子上的伤口裂开了把包扎的布染红。
中年oga的信息素有种诡异的香甜,疯狗受到了影响。
然后
杨常新干呕了一声,当时他在自己忍不住要加入进去的那一瞬用力咬破舌头,满嘴血的凭借本能挣扎着跑了出来。
管不了了。
他只能救自己,救不了他爸。
太乱了。
杨常新哆嗦着抓抠烫的腺体,他跑出家后确定了那个人影的身份。
是梁白玉,就是那个人
原先杨常新安慰他爸,知情的周寡妇死前肯定没有对梁白玉透露什么,不然对方也不会什么都不做。今晚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周寡妇就算没说出口,也让梁白玉通过她砍人的行为怀疑到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