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味道,才能让他愉悦,遵从本心的欢喜。
感受到怀里人没有半点安全感,沈确一手扣住他的脑袋,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将他紧紧地抱着。
“别怕,很快到家了。”
念卿安抓着男人的衣裳,眼底情绪万千。
惊慌,迷茫,悲伤,心痛。
…………
带着复杂的情绪,念卿安被抱回了念别墅。
这是他和沈确以前经常约会的地方,屋里的一切摆设都没变,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玄关上挂着一串备用钥匙,上面用红绳穿着。
那条红绳,是沈确翻山越岭、在月老庙跪了三小时求来的。
念卿安“二十岁”生日那天,沈确亲手将红绳戴在他腕上。
他吻着少年手背上青色的血脉,虔诚的看着他的眼睛,深情告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念卿安当时感动得哭了。
月老在狐族的眼里只是个眼神不好的笨老头,那些红绳,乐嘉用来扎他的粉色辫子都嫌土气。
但这条红绳是沈确送给他的。
念卿安很开心,每天都戴着红绳,睡觉都没有取下来。
看着那串钥匙,太多情绪扑面而来。
念卿安眼神再一次模糊。
沈确把人放到沙发上,手轻抚着念卿安的侧脸,缓缓靠近,在他嘴角吻了一下。
“家里门的密码没换,老规矩,出门还是要带备用钥匙,以防万一。”
念卿安眼眶红红的望着他,心口好似长出一根细弦,透过血脉延伸到了沈确手里。
被沈确拿捏在手里。
沈确见他那么乖,又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我去做饭,你自己乖乖在这玩。”
念卿安情绪晦涩,“我记得高三的时候,顾萌给你写过情书,她很喜欢你。”
沈确没动,深邃的眼眸敛起,透出一股不悦,“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她可以为你生儿育女。
念卿安莫名的怕他,抿着嘴唇,不敢说出后半句。
男人灼热的呼吸拍打在他脖子上,眼神充满侵略感,“你读书的时候收的情书可不比我少,最后还不是被我一把火全烧了!”
“……”
“是不是屁股不痛了?嗯?”
“……”
念卿安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沈确粗粝的手指摸到他腰间,垂目落在他有些湿润的睫毛上,嗓音暗哑,“好想撕碎你!”
几乎精神颤栗。
一个很凶的吻落下来。
念卿安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
腰被用力揉捏。
他指腹收紧,一拳头软弱无力的打在沈确结实的胸膛上。
声音腻糯,“坏沈确!”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淡远,他才反应过来沈确已经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