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越是挣扎,季厉臣就越是想在这要她。
胸口里像是有一头躁郁的猛兽,叫嚣着在她身上烙下烙印,狠狠的鞭挞她,让她不敢再有旁的心思。
刚刚洗过澡,她身上只穿了浴袍,这倒是方便了季厉臣。
纯白的浴袍包裹着刚刚出浴的肌肤,鲜嫩诱人采撷。
他用力的揉着她的身体,在那些还没消散的印记上又添上了一抹姝色。
听到她控制不住的音节,呼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