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小狗也会牙疼吗?
会,还会痛到变色。
不能去看医生的凉月被按在洗漱间里仔仔细细刷了牙,又吃了止痛药和消炎药,最后被临时医生苏格兰打着灯一个个牙仔细观察。
苏格兰敲了敲他的虎牙:“育良好,但是吃糖吃太多了,最近一星期都不可以吃甜食。”
凉月像听到了惊天噩耗,整条狗都蔫蔫的:“我还是死了算了。”
“不可以死。”苏格兰摸了摸凉月变成粉色的头毛,“你这头是被痛掉色了吗?”
“是变色,不是掉色。”凉月有气无力地拍开他的手,脑袋上的小花都变成哑光的了。
这一夜,苏格兰没能在房间里开出盲盒小狗,储放着半个蛋糕的冰箱迎来了新的住客。
冰雪小狗。jpg
饲养官出了尖锐的爆鸣。
——
波本的到来对两人都是一个意外。
苏格兰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安室透,还有在他身后只穿了浴袍的凉月,突然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心虚。
降谷零曾经差点就成为凉月男朋友,而他,降谷零的好兄弟,现在在跟凉月同居。
凉月喜不喜欢他另说,苏格兰能确定自己心思并没有那么清白。
他们之间更像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可能还带着点饲主对小动物无处安放的爱。
他小心翼翼藏着的这只幽灵小狗,就在这么一个尴尬的日子,被苦主(bushi)现了!
安室透在苏格兰僵硬的眼神中进了房门:“你怎么这副表情,有什么我见不得的——”
他的眼神定在浴室门口的凉月身上,嘴里未说完的话就僵在了半空。
原来真是有他见不得的人。
之前诸伏景光、松田阵平他们还说自己金屋藏娇,一转头,诸伏景光把那个“娇”也带回了家里。
“凉月……”
他差点以为自己又要失去凉月一次,得到凉月被琴酒带走消息的时候他并不在组织。
他当初接到任务将o1号实验体带到实验室的路上,给凉月打了好几次暗号,示意自己可以带他走。
但凉月懒洋洋地望着窗上闪烁的风景,并不搭理他。
直到上了手术台,凉月侧过头动了动嘴唇。
【你、走、吧。】
随后他就收到琴酒的命令,被派到了很远的地方出任务,直到一个月多后,也就是黑麦叛逃事件生后,他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可惜那时候他已无力回天,凉月还是在琴酒那里遭受了伤害。
最悲哀的不是彻底失去,而是一直记得,安室透走不出凉月望他的那一眼。
安室透一直望着凉月,凉月吓得毛都要炸了。
他不会现自己嫌他烦偷偷让琴酒把他丢到山旮旯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