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苏格兰不放心,他掀开被子找了身衣服穿上,再回头就现凉月没影了。
“诶?”他拿着领带给自己打上一半,像一个准备带狗散步就现对方早退玩失踪了的的迷茫饲主。
“只剩我一个了呀。”
凉月走了,这个屋子一时间显得空荡荡,苏格兰有些无所适从。
明明之前也是一个人住,凉月跟他同居的时间也不长,但没有那只爱笑爱闹的小狗,他就觉得这个屋子安静得可怕。
他把小狗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连着自己的换洗衣物一起放进洗衣机里,随意吃了午餐,坐在电视机前,下意识拿起手柄,但凉月不在,他有点不想玩。
苏格兰去健身醒醒脑子,汗滴在手臂上,似曾相识的温度让他抖了一下,耳朵有点红。
小狗的相片被他好好放起来,他现在跟凉月一起睡,隔壁还有一件空屋子,足够他改造成照片墙。
然后呢……组织没有任务,凉月也不在家,苏格兰连闲暇时会弹的贝斯都提不起兴趣。
他喜欢看凉月听歌时眼睛亮晶晶的模样,音律总能打动小狗的耳朵。
没有观众的演奏,似乎太孤单了一些。
苏格兰决定出门。
他换了身常服,没有带枪,看了下时间,打算去买点水果。
本该温情展下去的小情侣在今天迎来了第二个意外。
太阳和煦,风也干爽,枪声响起的时候苏格兰脑子嗡的一声。
——
凉月带着个小黄帽在组织里溜达,手里拿这个小盒子,来来往往的组织成员跟他打招呼,他也来者不拒,偶尔还会笑眯眯过去给人摸摸头。
“凉月今天这么开心?”
“是哦,琴酒在哪,我要找他!”
“审讯室,你小心一点。”
“没事哒!”凉月谢过那位成员,直奔审讯室。
他现在开心上头了,满脑子都是自己居然种出种子了,小小琴酒,怎么能吓得到他!
小狗闪现——
琴酒刚出门就被凉月逮了个正着,凉月抓着他的手就想往外走:“gin,我跟你说……你的手怎么黏黏的?”
他拿到眼前一看,鲜红一片,铁锈似的味道直往他鼻子里涌,凉月僵硬的看着一身血的琴酒。
琴酒伸手抓住了软倒的小狗条,嫌弃道:“小废物,这么久了还是见不得别人的血。”
“血很臭啊,懂不懂……”凉月精神恍惚,露出想吐的表情,“琴酒,你现在真的变成物理意义上的臭男人了yue——”
琴酒皱了皱眉,把干吐彩虹的凉月丢到椅子上,转身去换了一身衣服。
凉月趴在办公桌上,无力地说:“琴酒你别穿那么快……”
别的不说,宽肩窄腰大长腿,很有观赏性,凉月被他嗅觉攻击得昏的脑袋舒服多了。
可惜琴酒不解风情,三下五除二就换好了衣服,还把小狗扒了,把那件在他身上蹭到血的外套丢到门外。
他一回头就看到凉月一副被坏男人强抢民男泫然欲泣的做作模样,无语至极:“装哭的时候别偷偷笑。”
“你又惹什么麻烦了。”他把凉月拨到一边,自己坐到了椅子上,摔在沙上的凉月一个驴打滚,麻溜地坐了起来。
他把盒子展示在手心里:“噔→噔↗蹬↘噔,看我绝美精致生命力强天下第一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