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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子逸,你告诉我多少次我不能作践自己,可你呢?”

“为什么……到最后,却是你先离开我……为什么?”

邵状宁抬手——他一时也不知,为何一开始他已经做了那么多的自我安慰,明明苏无声都已然选择了坚毅,而此刻的他,却还是会这般痛心不已,甚至此刻才是他悲痛的极点,又是鲜血落在手背上,“子逸,你回来好不好,你再讽刺挖苦我多少次都好啊……”

“逢安”“逢安,你……”

邵状宁心伤引发旧伤,竟然咯血起来,“长明,无声,我邵状宁这辈子失去了太多了”

“似乎这世界将一切递到我面前,只是为了让我失去时更加痛心疾首罢了”

“为什么啊,到头来,连子逸你都要抛下我……”

邵状宁不知为何觉得此刻的断晚秋颤栗得可怕,欲言又止般张不开嘴——他刚才一直没发觉,此刻感受到才担心起来,于是强忍着平了平声息,轻轻按住断晚秋颤抖的手,又笑着看了一眼苏响,“长明,子逸视我为亲人,由我来替子逸拜堂,尽一次族亲之礼,可好?”

婚服秀气,只有苏响知道自己绣了多久,只为了让陆风起笑意难掩,夸他一句,“无声,我喜欢”

可惜,只可惜,他所能追忆的却只有一句——讨我欢心者一直是你。

他恍惚,此刻红盖头之下的人,真的太像陆风起了,一步步向他走来,他多希望这个人就是他所爱的子逸。

“少时初见,卿似夜间惊月弦,弓音震余无眠”

“成婚时见,卿如晨日白翼蝶,蹁跹绕余千年”

“一叩首,拜天地,风起响来惊天地”

“二叩首,拜高堂,黄泉府间亲亦结”

“三叩首,拜夫妻,今世长守永不离”

“这贺词,是子逸写的”

“无声,你可知子逸是何时写的,写了多久?”

邵状宁红盖头下强忍着泪,可一眨眼,却还是似雨落个不止,他哽咽着,笑着说下去,“无声,子逸他少时所写诗文都是一字不改的傲气,唯有他写与你的这篇贺词,改了不知多少遍”

“我也才知道,那年他十六岁,与你初见”

邵状宁记得那些时日断晚秋分明没有哭,他却能感受到,那却似是比他们都更痛苦。

夜间的塌上,他总佯装睡去——每一夜断晚秋总在重复着,“对不起……”

——长明啊,你到底对不起什么……

他不知为何,他不敢问,他没有睁眼,他不愿睁眼,因为他也不知之后又该如何。

断晚秋的泪总落在他脸颊,他真的好想替他擦擦,想着想着恍然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哭了……

“长明,尝尝我今日做得如何?”邵状宁夹着菜递与断晚秋,一来是朝中断晚秋替陆府力理具争,暂时不宜上朝,二来是调养身心,平复悲痛,二人倒也多了些时日相守。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

“殿下”断晚秋微微回身,邵状宁也放了筷子,谢冰慌张地样子倒也少见,断晚秋开口相问,“如何?”

“北疆宜溪二城失陷了”

相位

断晚秋淡淡接过谢冰所递密信,邵状宁几乎慌了神,“怎会如此……北疆边陲分明是天堑无涯”

“是何人相告”断晚秋看字迹却是变认不出,便递了回去,谢冰接过开了火折子燃尽,“回殿下,是溪城房总兵,他死守住北疆最后的溪城,先行给殿下来信”

“只怕这消息最多再过一日便会抵达兴安”断晚秋似乎并不算太诧异,邵状宁倒是疑惑,“长明,是师哥的信,何故先递与你?”

“北疆失陷二城,房师哥是个聪明人,心知有异,而他远在边陲已久,朝中并无人手,想必信得过的便只是我了”断晚秋一解释,邵状宁倒也明白不少,便又拿起筷子,“谢冰,你去寻承江便是,我也做了你们的”

“谢王妃”谢冰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断晚秋也再次拿起筷子,邵状宁又开了口,“长明,北疆之事尚可暗查,只是如今相位之争却是要紧”

“没想到,逢安竟懂这些”断晚秋一笑,邵状宁见了倒也欢心,“到也不算,只是一想到你,不由自主就会多想些,长明,这高位你争不争?”

“无妨,还不够高,”断晚秋话锋却又一转,“逢安,那若是我争,你可愿陪我一起?”

“自然”

次日上朝,邵状宁早早便给断晚秋调好了衣裳,暗色偏红,刺绣典雅,正衬得断晚秋愈发俊美,他一时也有些失神,缓缓理到衣襟时,断晚秋微微倾身,他如何也看不厌的面庞一下子靠得太近,看着泛红的唇角,他有些情难自禁,低声嗫嚅,“长明,亲我一口,好不好”

断晚秋起手挑起邵状宁的脸,轻轻吻了上去,邵状宁一时捏得断晚秋衣襟生皱——他最受不得断长明这般销魂的眉眼,让他避之不及,耳垂愈发红,心跳愈发快,吻完后,断晚秋才笑着轻轻答了一句,“好”

徒留邵状宁一个人心潮不平。

“陛下,臣以为立相之事不可日日推脱,大兴不可一日无相,若是这朝中暂无合适人选,也应当择一个代行丞相职权”裴昭之早朝第一个发话,断辰坐在龙椅上,好像有些满意,和颜悦色抛出话题,“裴爱卿所言不错,那众认为择谁执权合适?”

百官絮语,议论纷纷,断晚秋同断逢夏对视一眼,随即避开。

“宁王殿下十八岁便参政,诸事都做得漂亮,只可惜天命难测,这陆氏……唉”

“我瞧着沈尚书到也不错,十六岁中状元,又是当朝驸马,一路靠自己做到的礼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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